第(1/3)页 根據上午專桉組對榮藤的家庭情況的排查,她們一家在長明屬于不錯的家庭,家庭矛盾也不是很劇烈,不是重組家庭,父母兄嫂也沒有外遇的傳言。 而她作為家里沒有出嫁的小姑子,待遇并不差,況且她爸媽又沒有和兒子住一起。 可就這種什么都好的家庭,偏偏養出了這么一個殺人兇手,難道家庭和睦的背后還有什么倫理敗壞的故事? 要不然這么好的原生家庭,沒人敢信榮藤是個殺人犯。 而且看剛才的陣勢,這個女人搞不好還是齊元海七日同伙中的一員。 “榮藤,按照條例法規,你于2035年12月15號下午三點二十五分左右,在中州大道與長江路交叉口往西四百米涉嫌用激光發射器謀殺丁信,于2035年12月15號早上八點左右涉嫌偷盜公民財物,以及涉嫌性賄賂上級領導,以上,我們要是全面調查清楚之后,會通知你父母家人的。 你就沒想過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為他們做一些什么?” 榮藤披散著頭發,雙眼通過頭發縫隙死死的盯著許正,可惜下巴被卸掉,她無法說話來咒罵。 眼見這女人到了此刻還不知道好歹,許正又一次提醒她,“丁信車禍還有你偷盜沃爾沃汽車,這都是有證可查。 這是犯罪,你是輔警,應該知道只憑這兩件事,足以把你送進監獄。 如果你還不悔改,指認真正的幕后之人,那么你可不能按照從犯罪判刑了。” 榮藤眼神依舊倔強不肯招供,許正心中雖然有所準備,可依舊失望,這次審訊確實有點倉促,應該先調查清楚她為啥會如此。 有些女人為了心中所謂的“愛”,確實會做出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比如媚黑族,有些女人明明知道那些尼哥在他們國內早已經結婚生子,還依然愿意委身下嫁當個小妾,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 比如陳校花,比如清北王才女…這些普通人覺得嫁過去是火坑的事情,而她們卻甘之如醴。 同樣,許正現在越來越覺得榮藤此女應該被洗腦了,只是不知道,她是被誰,是田元果還是齊元海,或者是他們一直在找的幕后之人。 而這些都是審訊之前應該調查出來的消息,可惜,他這次倉促審訊本來是覺得榮藤剛被抓,心情激蕩之下,會有隙可趁,但現實是這個偏激女人竟然只知道仇恨自己。 這時姚可兒想起剛才檢查榮藤身體的時候,發現她身上有很多紫青色,特別是隱私位置有被虐待的嫌疑,加上她出門巡邏身體里還敢放入女性玩具,顯然她是一個受虐狂。 “榮藤,這些鋼針你確定都是有毒的嗎?會不會是你做愛用到的助興工具。”姚可兒看著榮藤臉色變化,越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所以剛才曲明明滿足不了你,是因為他不知道你怎么真正取悅你。 你能不能說說,你之前的男朋友是田元果還是已經自殺的齊元海? 亦或者是莫中云? 難道這些都不是?” 許正見到榮藤不再像剛才那么偏狂,便幫她合上了下巴,見到姚可兒的話好像說中了她心事,他便沒有再出言刺激這個心理有問題的女人。 榮藤下巴活動了兩下,先瞪了許正兩眼,又用手背擦了擦口水,“對不起這位女警官,你剛才說的這幾個人我都不認識。 我承認我是個受虐狂,喜歡叫人主人和當狗當奴,但這并不犯法吧?” 榮藤一邊說話,一邊眼神挑釁許正,好像看到眼前這位毒舌警察吃癟她很高興一般。 許正懶得和她一般見識,想看看姚可兒的審訊能不能撬開她的嘴。 “榮藤,我看過你的檔桉,初高中時期的三好學生,不知為何高考的時候成績下滑非常嚴重,最后上了一個大專院校...”姚可兒一邊看著榮藤的臉色一邊想著自己審訊思路,在看到她聽到高考二字之后臉色微變,這說明,當年高考之時,肯定有其他事情影響到了她。 姚可兒繼續說道:“我看過你考特警支隊時候的成績,筆試第一名,說明你大專時期并沒有放棄學習,那為啥不專升本,然后再考研究生。 還有,你當輔警三年,可沒有參加過一次省考,難道你就不想當個正式警察?” “當警察有什么好?社會上被人罵的最多的不就是警察嗎?”榮藤眼中閃過譏諷,反問道:“你可別說你當警察是為了伸張正義?那太可笑了,你要為了正義,為何不把那些魑魅魍魎都給查出來?” 說完姚可兒,榮藤冷笑不斷,側頭又看向許正,“姓許的,最討厭你這種人,一代又一代的干警察,要是你家族龐大,那整個長明警察局不都得姓許了?” 這種腦殘的話讓許正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半天,“你格局小了,我們許家要是多生,這整個種花國都是我們的。” 榮藤單薄的嘴唇又咬到了一起,翻翻白眼,“咱們也別墨跡了,我昨天出去玩了,去了玄武湖公園,你們不信可以去調查,我從正門進去的,時間大概是下午四點左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