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總不能剛殺了人就跑到玄武湖吧? 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殺了人,再把車子送回去,這時間上來的及嗎?” 許正不客氣的指出她邏輯上的錯誤,“你這是做偽證,我們有說有當時沃爾沃車上只有你自己嗎?你在警隊這么多年,胡亂編造證據擾亂辦桉警方這會給加重你的刑期。 榮藤你還年輕,老實配合我們警方,爭取不判死刑,早晚有出獄的一天。 你要知道,女人坐牢,十女九廢,如果再得不到親人的諒解,你的余生會在孤獨和勞累中慢慢渡過,何不趁著現在還有機會與我們配合。 你知道的,刑事犯罪會影響到你侄子侄女將來考公的政審,特別是公檢法根本不會錄用他們。 再說,他們生在一個姑姑是殺人犯被政府槍斃的家庭里,你說你兄嫂會不會因為你而離婚,然后侄子侄女成了單親家庭,以后會不會步入你的后塵。 所以多想想你以后的生活和家人,你現在該做出決定了,主謀必是死刑,而從犯加上配合警方,肯定會減輕你的刑罰。 這樣的話,你的家人背負的臭名聲也會小一點,他們對你還會有親情,才會在你以后漫長的監獄生活去探視你。” 女人終究是感性生物,哪怕她已經被人洗腦,但家庭的羈絆還是讓榮藤神情為之一暗,姚可兒見此,心中一動,“你以為齊元海是自愿自殺? 錯! 他是被人逼迫自殺,有人查到了他和他前女友有了孩子,如果他不自殺,他那未出生的孩子就會被做成骨瓷。” “不可能!”榮藤失聲反駁,立即意識到自己不該這么說,抬頭看了看審訊她的兩個警察,這次她意識到,自己被下套了。 先是擺證據,再拿牢獄生活嚇唬她,又用親情軟化她,最后又用同伙的慘死點燃自己心中的怨氣,這就是高手用的審訊方法嗎? 果然比那些只知道重復審訊“你某月某天某日干嘛了”的警察厲害多了。 榮藤開始權衡利弊,勐然看向許正,“我被抓之后,你們警方有沒有派人保護我的家人?” 許正脫口而出,“你放心,我們早就派人對你父母和兄嫂進行了排查,目前就等你口供,然后對他們逐一進行傳喚。” 看到榮藤放下擔心,許正心中暗道僥幸,他確實沒說錯,只是排查工作是他們專桉組請榮藤父母當地的派出所民警干的,除了排查就是監視工作。 至于能不能保護住她的家人,許正心中是沒底氣的。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估計這會周方本在外面聽到審訊內容會立即派人過去。 看到榮藤還在猶豫和糾結當中,姚可兒精致的小臉閃過一絲殘酷,“其實你早點說出幕后之人對你對你家人都有好處,我們警察確實應該保護每一個公民。 但事實上你也知道,我們大部分都是做善后的事情。 警力有限!” 榮藤苦笑一聲,“什么有限,你們保護領導的時候怎么不說有限。” 許正看看時間,已經和榮藤墨跡了二十分鐘,他又一次嚴肅問道:“2035年12月15號下午三點二十五分左右,在中州大道與長江路交叉口往西四百米,你是不是用激光發射器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出了車禍?” 這一次,榮藤沒有全部否認,她知道這是她最后一次機會,沒有再猶豫,她癱坐在審訊椅子上,“那輛沃爾沃確當時確實是我在駕駛。 但激光發射器卻不是我操作的,我也操作不來。 沃爾沃的后擋風玻璃是帶電加熱絲的鋼化玻璃,會削弱激光的威力,得用專門的工具在玻璃左下角開個小孔...反正挺麻煩。” 許正又問,“當時后座操作激光的是誰?” 榮藤有點迷茫,搖了搖,“我說我也不認識,你們信不信?其實我也是被人逼迫干這事的,說來話長,我...” 原來榮藤大學畢業之后,去了酒場當收銀員,后來結識了齊元海,談了朋友,只是那人極其神秘,經常神龍見尾不見首。 有一次她喝多被齊元海帶回了家,第二天早上全身酸痛,特別是后面,更是火辣辣的疼,除了這些,更讓她吃驚和憤怒的是她的床上竟然有兩個齊元海... 一入情場無心智,就這樣三人渡過了一段詭異又河蟹的生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