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庄子是个好庄子,田也是上好的肥沃水田,地里的收成在交过税后,东家得六成,庄仆得四成。 六十二亩水田,一年算一千斤的收成,总共便有六万两千斤粮食,按照这几年十税二的比例来算,扣税后还剩四万九千六百斤,再扣除庄仆的四成,自家可得二万九千七百六十斤。 一年能得近三万斤的粮食,这还不算林地和山地的收入。 晚上躺在床上,林兴粮跟于氏算清楚这笔账后,于氏感叹:“怪不得那些有钱老爷们都要买庄子呢,敢情这庄子这么赚钱。 每年啥也不干,便有那么多钱收。” 林兴粮道:“这才哪儿到哪儿,还只算了田地里的产出呢。 你可知道什么叫庄仆,庄仆可是没私产的,他们赚的所有钱都跟我们有关系。 就比如说他们养的鸡鸭,喂的猪样,哪怕是河里捞的鱼,自家纺的布,那都得分咱六成。 但这些东西不好定论,所以一般庄子上都会有定论,每年要交多少鸡鸭鱼肉上交给东家。 今儿回家路上,我匆匆看了一眼账本,那些东西也不再少数呢。 我看账本上写,每年庄仆们要交的猪羊便各九头了。” “我的天爷啊,那有了这庄子,岂不是吃喝不愁了?”于氏咂舌称奇:“难怪大家都说羡慕地主的生活,原来地主过的是这样的神仙日子啊。 咱依婉手里有这么个庄子,那下半辈子真是不用愁了。 我先时还说在村里给她寻摸几亩地,但咱村里人多地少的,想要买地也真是难了。 不想这丫头,竟自己寻摸来这么大一个庄子,好啊。” 听到于氏这话,林兴粮忍不住笑道:“老婆子,你是不知,今日买庄子时,依婉非得把这庄子写在我名下,说是孝敬我的。” “这如何能行?”于氏听得这话立马坐起来:“写你名下,这便成了家里的家产,到时候可是要给三个儿子平分的。 明明是依婉自己掏钱买的,咱怎么能这么做,当家的,你没同意吧?” “我自然没同意,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我还能不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