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依婉年纪小,对家人不设防,但我却不能因此让她吃亏。 该是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她愿意贴些小钱给长辈买吃买喝送些礼物,那是她孝顺,我不管。 但是这买田买地的事情,我是断然不能答应的。 我之前就跟老大老三说过,依婉在城里买的铺子,咱免费用也就罢了,但是待依婉出嫁时,这铺子她是要带出门的。 今儿我也说了,庄子是依婉的,谁也不能惦记,谁惦记我就打断谁的腿。” 听老头这么说,于氏才躺下去:“很该是这样。 咱虽是一家人,但有些事情确实该算清楚。 咱家之前的规矩确实太松散了,所以才纵出李氏那样的德行来。 我现在每每想起,都觉得心绞痛。 你说她刚进门时,多好的一个人啊,勤快又聪慧。 我冷眼瞧着,她除了有些小心眼和偏心依柔以外,真没什么毛病。 但自打依柔被退了亲,她就跟钻了牛角尖似的,行事愈发偏激。 我只以为她是忧心女儿的婚事,便一忍再忍,只想着等依柔出嫁便好了。 万万没想到,她,她竟失心疯的做下那等混账事……” 说到这个,于氏又想哭。 想起已故的大儿媳,林兴粮也糟心的很,他叹口气道:“算了,好好的日子提她做甚。 咱只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吸取教训便是。 毕竟那事,李氏有错,但咱两个当大家长的也有错,咱们没有及早制止李氏,才导致了后面的事情。 现在便知道了,发现问题就要及时解决,不然容易养虎为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