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奴婢不在院里伺候,不敢僭越。” 拿了银豆子,花容便以为再也不会和江云骓有什么交集,这会儿江云骓的态度却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让你量的,不算僭越。” “可是奴婢没带软尺。” 真麻烦。 江云骓眉头微拧,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看见花容明明很害怕,还一本正经装不熟的样子,压着脾气问:“东西放哪儿的,我派人去拿。” “不用!” 他派人去取软尺不是一下子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吗? 花容急急的说:“用手也能量。” 江云骓眉梢微扬,多了两分得意的狡黠。 用手也能量,原来她刚刚说那么多,真的是为了不与他有接触? 花容喉咙发紧,怕说多错多,咬牙上前,用手环住江云骓的腰,一寸寸量他的身。 今日江云骓穿了一身不那么扎眼的石青色锦衣,刺金发带束发,没有戴抹额,少了矜贵,多了随意、洒脱。 忠勇伯一生戎马,大少爷和二少爷皆自幼习武,早早的就入校尉营历练,江云骓却与他们不同,成日游手好闲,是出了名的纨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