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衣襟之下,他的身体并不孱弱,肩背算得上挺阔,腰腹更是隐隐可以摸到肌肉线条,积蓄着力量。 花容只到他的下巴,距离近了,便觉压迫。 迅速量完尺寸,退开后花容才敢呼吸,一身冷汗淋漓,后腰磨破的地方疼得厉害。 江云骓倒也没再为难,随手丢了一枚白玉佩给她:“量的不错。” 玉色极好,残留着他的体温,触手温软,对花容来说却是烫手山芋。 花容把玉佩递回去:“这太贵重了,少爷能不能赏奴婢一些银豆子?” “怎么,本少爷赏东西还要看你喜不喜欢?” “奴婢不敢。” 趁着夜里无人,花容把江云骓给的玉佩埋在了垂花门后的那棵桂花树下。 这样贵重的东西要找门路才能送进当铺换成现银,花容出府的机会不多,不知道去哪儿找门路,留在身上万一被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只有埋起来安全些。 没有工具,花容用手挖的坑,好几根指头都被磨出了血。 第二日,花容被传到大夫人住的沁澜院。 大夫人殷氏是忠勇伯府的当家主母,也是江云骓的母亲,花容入府十载,只远远的见过她几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