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蝉衣,还未分出胜负,你未免也太张狂了!”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以实力碾压,而这个女人还是还是他一贯瞧不上眼的草包,萧连轩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就像被人一把遏住了咽喉,脑袋也是如麻一般乱糟糟的,心里抓狂的要命,一时间却不知应该如何宣泄。 叶蝉衣可是嘴上一点儿都不吃亏,当下便反唇相讥。 “萧连廷,比起你来,我还自愧不如,也不知是谁,大选还未开始,就趾高气昂地跑来找我叫嚣。而我起码是见识了你不堪的箭术后,才给了你一个十分中肯的建议,难道不是吗?” “你……” 萧连廷竟不知如何反驳,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面容也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 “萧连廷,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叶蝉衣冷冷一笑,既而转过身子留给萧连廷一个背影。 萧连廷大拳紧握,眼里的恨意几欲化作实质性的火花。 与此同时,一抹执念在他的心间悄然而生。 如果说之前他想得到叶蝉衣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那么现在更多的是想要报复这个屡次挑衅他的女人。 他要得到这个女人,再将其狠狠的磋磨、抛弃。 接下来便是一场只属于萧连廷和叶蝉衣的尖峰对决。 两方各有看好和支持的围观者,一时间呐喊声和尖叫声在靶场的上空不断回荡,直冲云霄。 在这种情形下,萧连廷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汗,紧握弓箭的手心已经湿滑一片。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紧张过。 父皇喜好狩猎,为了讨得父皇的欢心,多年来他苦练箭术,自成年起他便经常随父皇狩猎,每次都能收获满载,因此在众多皇子中甚得父皇宠爱。 久而久之在箭术方面,他也更加的自信了,只是没想到今日会被一个女人吊打,而且还是从未入他眼的女人。 他堂堂廷王殿下,自有他的骄傲在。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他败给了一个女人,那将会是他此生的耻辱。 反观叶蝉衣依旧一贯的淡定从容,似乎无论多么棘手的事,在她这里都能轻松应对。 这次的箭术比试又增加了难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