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心撇开视线不看他。 他哪怕洗了澡,身上皮肤也滚烫,天生体温高。 她推搡他:“热 景元钊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 “你什么时候走?”颜心问。 景元钊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 “你怎么进来的?” “翻院墙景元钊理所当然,“你这里距离外街,就一道墙,谁都可以翻进来 颜心微微咬唇。 她并不知道自己院子还有这个风险。 她只知道进出不用惊动姜家其他人,很方便,哪怕偏僻了点。 “……我翻进来的时候,白霜就知道了景元钊继续道,“所以你放心,除了我,旁人进不来 颜心沉了脸。 她木木整理自己的书,不说话。 景元钊静静看着她。 她的侧颜很美。挺悄的鼻、饱满的面颊,樱红的唇,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得她眼珠子黑,眼波微微流转,能荡漾出水纹。 景元钊有空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她。 想得发疯。 盛夏天热,他突然口干舌燥,非要见到她不可。 故而他尝试着直接翻进来。 他亲到了、摸到了。 她的肌肤总微微凉,气味又那么好闻,一点点淡苦,是乌药的味道;回味却很甘甜。 “……生气了?”他又问,语气中有他无法察觉的忐忑。 颜心将医书整理好,仍不回答他。 上次程嫂问她为什么不戴南珠做成的珍珠梳篦,明明很好看。 她心里想着:她被景元钊缠上了,所以她不配。 她不配再拥有好东西了。 她在姜家的泥潭里,心要比蛇蝎还毒;她在景元钊身边,身子会比娼妓还脏。 送她珍珠的男人,也许仅仅是感激。可他下意识会觉得,颜心像珍珠那样,白净无暇。 她并不是。 那莹白的珍珠,戴着像讽刺。 颜心感觉很委屈。 她很努力学医,她也很努力活着,命运不是在那里给她挖个坑,就是在这里给她设个坎。 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活一辈子,不管前世今生,都是妄想。 “真生气了?”景元钊见她眼眶发红,起来搂抱她,“别哭 “没哭她说。 她的确没落泪,但情绪潮潮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