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兄,犹豫就会败北。” 安柏见朱友珪半不吭声,于是便继续道:“自古以来,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败,在乾坤未定之时,输赢不过五五之数,若朱兄于心不忍,那就当我从未来过便是。” “不,安兄你误会了。” 朱友珪双手背在身后,声音虽然尖锐,却也有了几分唏嘘,“某只是在感慨自身遭遇而已。” 世上之事就是这么奇怪。 他跟父亲朱温,以及两名兄弟相处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成了两看相厌的仇人,与安柏才刚见面,便有了伯牙与子期的知音之福 两人都有相同的经历,都遭到了本该是敬仰之人最苛刻的对待。 对方选择了下山证明自己,那自己又岂能让这位知己瞧? 他朱友珪身残,甚至为了讨那老厌物的欢心,连妻子都送了过去。 结果呢?到头来却换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句怪胎。 既然他不仁?又怎能怪自己不义? “呵,朱兄不必自怨自艾。” 安柏看到他脸上的伤感,“我等男子汉大丈夫,本就该自强不息,如今你有我帮助,破局已然不难,真正难的,是这之后的事。” “哦?怎么?” 朱友珪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