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月1日(2)-《新加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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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拿着失望来回报你们的家人,你们的父母可不愿意听到他们的儿子在外面会有什么不好的名声,你们媳妇在家里替你们孝敬父母,管教着不听话的孩子,还有繁琐的家务整天的围绕着她们,她们付出的辛苦一点也不比你们少。对媳妇的忠诚也是一个本分男人应该做到的。及时的给你们的家人打一个电话,报一声平安,让你们的家人对你们减少一份的担忧。也不要因为咱们的到来给中国人带来一点点不好的影响。”
尽管这样的话傅铭宇以前的时候也曾经说过,元旦放假的时候再重复一遍他觉得不是没有必要。
按着加藤提供的地址傅铭宇在手机上找到离马里安曼兴都庙院最近的一家地下停车场。当他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两个刚才还在sk雨棚下面等车的dd公司的工人跟他打招呼。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放松心情了,每个人除了都换上的最好的衣服,心情跟在工程场地里干活也完全的不一样。那两个人跟傅铭宇打过招呼直接朝着马安兴都庙院走了过去。
马安兴都庙院的正门就在眼前。
上身穿着白色的半袖雪纱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裤子,脚下穿着一双白色李宁运动鞋的傅铭宇也朝着马安兴都庙院的方向走了过来。这样的装束既不显得庄重,也不显得懒散。他的脚步已经减到了最慢的程度,不是他想到跟刚刚碰面的dd公司的工人走在一起使他们感到不自在。他是在细心的查看每一处建筑旁边的门牌号。加藤告诉他的xx门牌号在马安兴都庙院的北侧,最远不超过五百米的距离。
傅铭宇还是第一次来到马安兴都庙院,对这里还很不输熟悉。马安兴都庙院是一家佛教庙院,我在上一节说过新加坡的佛教是中和了中国的佛教和印度佛教自成体系的佛教。这种包容足以见得佛教之大乘。
佛教最早的缘起是古印度,尽管佛教的起源传到中国几乎没有时间的距离,但是真正有历史记载和形成主流是在汉朝的时候。最早在佛教还没有在中国发端的时候,中国早已盛行一种比佛教更早的文化那就是祭祀。在科学还处于懵懂和混沌状态的情况下,人们对于解释不了的疑团和企及的愿望总是寄托给了神。这种祭祀绝不是没有一点的科学道理,太阳神是中国远古膜拜最早的神,即使到了科学已经发达的今天,人们依然还是不能否认万物的生存都得依靠着太阳。
尽管神从来都没有在人们的眼前出现过,人们又都觉得世上的一切都是有神在主宰着。人们对于神的敬奉也就越来越虔诚了。《诗经》是中国最早的诗歌典籍,三百多篇的诗集中居然把两篇关于祭祀的诗歌排在了前面,从《采蘩》和《采蘋》中尽管不难看到古代人们对于祭祀付出了繁重的劳作,但是从祭祀的庄重中也透露着古人对于神祗的存在是确信无疑的。
佛教的出现跟中国的祭祀有着不谋而合异曲同工之妙,传到了中国一下子就被善男信女们敬若神灵一般的信仰着。“上供神吃,心到佛知。”足以见得神和佛在中国已经成了雌雄同体阴阳合身共生的产物了。
佛教愈演愈烈应该算是南北朝时代,南朝四百八十寺已经把佛教推演到了鼎盛时期,物极必反,佛教也在这个时代遭到了灭顶之灾。随后又以星火燎原之势在中国大地上逐步在推广,到了唐代又一次达到了登峰造极,玄奘在佛教起到了家喻户晓的作用,明代出现的《西游记》几乎把玄奘神话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同时也使佛教蒙上了神话的色彩。到了这个时候的中国佛教已经跟印度佛教开始分庭抗礼不分伯仲了。
世界上的一切因素都取决于人,人是世界上万物的主宰,世界上的万物无不是在为人来服务。
华人在新加坡占大多数,中国的佛教自然也被最早来新加坡的华人带到了这里。马安兴都庙院算是一个见证。
世界经济的催动早已使新加坡的经济发展超出了人们当初的预想和设计,新加坡有限的岛屿面积越来越显得珍贵了,好多的企业不得不依靠填海来实现,这样的情况下,牛车水的马安兴都庙院依然安好的落座着,不能不说新加坡人对于佛教的尊重是不能用经济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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