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人一鬼聊着不着调的八卦,医馆突然跑进个面色憔悴却穿着非常体面的女人,怀里似乎紧紧搂着什么人,被一件狐毛大氅裹住,看不清模样。 “吕大夫!求您救……” 女人一进门便被龙飞凤舞的宣传语和满桌黄符震住,茫然地转了下头看到吕掌柜,才接着说完剩下的话。 “……救我儿。” “祝夫人,你怎么来了?” 吕掌柜看起来和女人是老相识,他蹙了下眉,将最后一贴药麻利地装好交给当前的病人,等将病人送出门后,他拿起写着“休”的木牌挂在门上。 合上医馆大门,吕掌柜比了个手势:“祝夫人,坐。” 祝夫人又瞥了江扶鸢这边一眼,背对她坐到吕掌柜对面。 “吕大夫,我实在没办法了……。”祝夫人低低说道,声音里含着祈求,“我知道您从宫……从那里出来后就一直隐姓埋名,要不是为了阿离,我是万万不会来打扰您的……” 吕掌柜颔首道:“祝夫人你曾在危难中助我,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小公子是得了什么病?其他大夫怎么说?” “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祝夫人摇摇头,小心地将怀里的狐毛大氅敞开,露出里面的人。 她怀里抱着的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面无血色,气息微弱,眼皮紧紧地闭着,能看到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在不停地颤动,似乎陷入无边的梦魇一般。 吕掌柜眉头一皱,伸手去摸孩子的脉搏。 刚一触到孩子的皮肤,他只觉一股透心的寒意从接触的部位传来,似乎他摸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个冰雕的石砌的雕像。 怪不得要用狐皮大氅裹着,这样的温度直接抱在怀里,只怕祝夫人都会被冻伤。 吕掌柜的表情严肃而沉重,看得祝夫人心凉了半截。 她双唇颤抖说:“吕大夫,阿离……他还有救吗?” 吕掌柜沉痛地摇了摇头,祝离的脉搏十分孱弱,许久才微微跳动一下,他从医这么多年,只在将死之人身上摸到过这样的脉象。 忽地,江扶鸢的声音在后面幽幽响起:“还有救。” 祝夫人吓得打了个激灵,硬生生把即将决堤的泪水憋了回去。 她僵硬地扭过头,江扶鸢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背后,正从她肩膀上探头过来看祝离的情况。 “你……你也是大夫?” 江扶鸢摇头。 祝夫人求救似地看向吕掌柜:“吕大夫,她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