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管事的敏锐的发现不对劲,急忙道:“这丫头当然是兰萱县君的贴身丫环,齐管事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 虞兮娇好整以暇的微微一笑,声音透露出几分惊奇:“既然是兰萱县君的人,这个时候难道不应当在征远侯府?” 征远侯府已经被看管起来了,所有的人都不许随意出入,更何况这会还大张旗鼓的过来。 红喜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仓促的解释道:“我……我是出门采买的,征远侯府的一些必要的东西……采买也是需要的。” “采买?”虞兮娇笑了:“要不要派人去征远侯府问问守在门口的衙役,今天有没有派出一个丫环采买?” 一般的世家,采买往往是男仆,出入出方便一些,当然也有一些世家会用婆子采买,婆子对于采买一些必须品,也是得心应手的,唯有那等实在没其他人手的,才会用丫环,征远侯府很明显不是派不出其他人手的府邸。 听说要去征远侯府前问侍卫,这下子管事模样的人和红喜都慌了。 虞兮娇继续道:“征远侯府唯有跟着虞兰燕去往信康伯府的陪嫁丫环,才在征远侯府外,行动才会方便。” 说到这里,虞兮娇停顿了一下,在红喜惊骇的眼神中,继续道:“所以,想问问你……到底你是兰萱县君的贴身丫环还是虞兰燕的陪嫁丫环。” “这丫环……背主啊!” “自家主子才死的当天就跟着另一个人去了信康伯府?” “之前就是说虞兰燕嫁进信康伯府是兰萱县君的意思,征远侯府火起,兰萱县君救起来还能活吗?这话……不会是这个丫环说的吧?” 一看红喜的样子,周围的人立时知道这里面果然有问题,立时猜测起来。 最后一个猜测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关于虞兰燕嫁进信康伯府的事情,一直说是有兰萱县君的话做证,可偏偏许多人心里都觉得怀疑,只是这件事情说的人多了,就算有些怀疑也被人无视。 而今被这么一个路人提出来,就像是突然之间被人打破了罩壳一般,立时就豁然开朗起来。 红喜脚一下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颤抖着声音咬紧牙关道:“我……我没有背主,我是县君的贴身丫环。” 虞兮娇冷笑,到这个时候了,这个丫环居然嘴还这么硬。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早早的属意虞兰燕,愿意当虞兰燕的陪嫁丫环,又为何不早早的对兰萱县君说明,也免得她空负了一番主仆的情义。” 这话说的,不但红喜变了脸色,周围人的脸色也不好看的很,征远侯府最负盛名的是征远侯自己,当初征远侯一死,举国皆哀,而后就是虞兰萱,平时没少做些救治旁人的事情,既便后来守孝不出,也时不时的在一些人落难的时候施粥施粮。 “我……我是早早在陪嫁单子上的,嫁妆单子送到信康伯府,我……我自然也得跟着过去,其实并不是我的意思,是府里太夫人的意思。”红喜忽然掩面哭了起来。 好一个太夫人的意思,虞兮娇心里冷笑,她早知红喜有几分急智,知道眼看着要被逼上绝路,红喜必有一说。 上一世,她对这个有几分急智的丫环很是喜欢,却没想到这丫环同样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早早的发现了事情有问题,选择却是背主! “嫁妆单子上的意思?”虞兮娇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对,就是嫁妆单子上的,嫁妆单子是早早准备好的,我是县君的陪嫁,之后县君让三姑娘代替她嫁过去,结两姓之好,所有嫁妆上的东西都跟着一起送到信康伯府,我……我自然也不可避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