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母咽了一口口水,“那你看账册做什么?” “我得捋捋,将两边的账目合到一起,留一些有用管事给夫君,免得他接手后手忙脚乱的。您也知道,这做生意不容易,弄不好就要赔钱的。” 江母一想到自他们接手一些产业后,很多都在赔钱,或许该让苏知微给整顿一下。 总归,她是没有外心的。 “账册就在那边书桌上,你在这里看吧,也陪我说说话。” 知江母还防着她,苏知微笑道:“也好。” 靠西墙的方桌上放着一沓账册,苏知微走过去拍了拍。 快年底了,下面管事会将已经归到江家名下的各地账册送过来,大的产业由江墨砚掌管,商铺这些则是江母掌管。 看着这厚厚一摞,便可知苏家产业之富足。 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最上面一本翻看,一边看一边摇头:“这茶室先前日进斗金,眼下竟要到关门的地步了。” “还有这珠宝行,怎么利润这么一点,可是将先前的管事和伙计给打发走了,这可不行,他们手上是有人脉的。” “咦,这绸缎庄怎么在二姑娘名下?” 说着苏知微看向江母,江母心虚的别过头。 “我给她做嫁妆的。” “您把我的嫁妆转手给二姑娘做嫁妆?” “这有何不妥。” “没不妥的,咱们是一家人。” 苏知微没再多说,继续往下看,“呀,绸缎庄每隔十几日便会支出一大笔银子,记在二姑娘名下了,却没有去向,可是她拿回家了?” 江母想到什么,脸沉了一沉,“嗯。” “这就没事,总归是在我们家,没流到别人家。” “……” “这玉器坊也在二姑娘名下,单近三年,二姑娘就转走了差不多十万两。哎哟,这不今年因为入不敷出,已经关门了。绸缎庄与这玉器坊情况一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对了,还有织布坊,先前织的锦缎都运到海外去卖了,利润十分可观,怎么现在就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苏知微一边说一边叹气,她是真的心疼,这些是父亲经历多少磨难打下的基业,却这样一个接一个毁了。 江母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她自然心疼,毕竟这些都是她江家的了。 “若说是给二姑娘做嫁妆的,倒也没什么,可只怕用不了一二年,这些铺面就都没了,嫁妆也成了空。”苏知微叹息道。 “那该如何?”江母忙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