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辦完了經偵那邊的案子,曲候他們繼續研判雨夜殺人案,許正繼續解釋他沒說完的論點,“我就打個比方,首先咱們判定這個兇手大概率是40歲以下的男人,因為這個年齡段的人更身強力壯。 那他們也有能力有資源去網絡上學習作案手段。 只要他在抖音這樣的短視頻上搜了類似雨夜殺人案的電視劇、電影、紀錄片等,后臺都會有他的瀏覽蹤跡,網警可以和抖音官方聯系,取得這些賬號信息,逐一排查。 我自己也看過這些類似的視頻,點贊量并不高,所以需要排查的賬號信息并不會很多。 而且,兇手怎么去觀察侯若涵? 我感覺調查她的行蹤用處不會很大,因為兇殺完全可以從網絡上跟蹤她的一舉一動。 如果我是兇手,肯定也會通過侯若涵的抖音微博等平臺去了解她,肯定不會在現實中去觀察她,因為現在的社會,先不說到處的攝像頭,就是路人也經常拍個視頻發到網上。” 許正的這番話說的有點絕對,但是在這個案子上來說,兇手親自去跟蹤侯若涵的機率確實不是很大,要不然六起案子總會查到他一點線索吧。 萬海洪和曲候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不過,他們轉而又嘆了一口氣,萬支隊說道:“咱們之前的偵查思路太依靠經驗了,沒有在互聯網上下大功夫,我提議,以后刑警偵查員也得有網警方面的知識。” 一般的刑事案件,主要分刑偵和經偵,其他警種配合他們,可是隨著社會發展的日新月異,又設立了更多的警種,比如藥食環支隊,也是這幾年才成立的。 刑偵這一塊,偵查員都是從下面一步步選上來的,有多年的刑偵經驗,但是智者千慮,也有想不到的地方,特別是各種高科技在刑事案件上的運用。 張雨綺找到之前的幾位受害者資料,投屏到大屏幕上,“我們之前也查過,這幾位受害人的抖音賬號上,看過他們視頻的人,篩選過了一遍,只是沒有發現可疑人員。” 萬海洪和曲候來了興趣,“就沒有同一個賬號瀏覽過這五人的視頻?” “沒有,網警技術組的同事告訴我們,普通人如果用網頁版的抖音,而且還在網吧上網,賬號用游客的身份,是很難發現蹤跡的。” 張雨綺說完,又看了許正一眼,“不過許正提出的嫌疑人會在網上學習作案手段,我是比較認可的,阿三國不就有個電影,講述的父親通過電視學習警察辦案,從而幫助妻子和女兒瞞過了殺人罪。 所以,查一下抖音和快手這樣的短視頻平臺瀏覽記錄,再和這六位死者的賬號對比一下,萬一有相同的賬號,六成是兇手。” 張雨綺說完,大家開始議論起來,她說的實在是有這種可能,之前只是對比了五位死者之間的賬號,并沒有想到兇手會從網上學經驗。 這時候,蘇云市這邊有位女同事弱弱的問道:“那我們這邊還用追查侯若涵的行蹤軌跡嗎?” 查肯定是要查的,而且還得重點查,不是說萬一有線索的事,而且查的越仔細,侯若涵的信息會越透明,比如說她大半夜為啥會開車去了景區?又比如說,兇手和侯若涵在現實中到底見沒見過面? 當然,不算最后一次。 這些都需要查,而且也不是短時間就能查到的,如果把一個案件比作系統的話,就需要各個部門合作,如果有線索,那就抓住線索使勁查。 像許正提出的這個建議,曲候當場調過來兩位網警同事,二話沒說,全力追查這條線索,現在的網絡基本上都是實名制,一般人手機上玩短視頻也都是直接微信登錄,要是查起來也很簡單。 到了下午兩點,盧法醫帶來最新的解剖結果,遺體表面確定沒有線索. “不過,我也不是沒收獲,根據受害人遺體查看情況。”盧法醫說,“如果這次兇手沒有吃藥的話,算是天賦異稟的男人,運動時間我估算應該有40多分鐘,所以,之前咱們對兇手做的心理預測應該是不全面的。 這個人不是因為性不和諧而導致其妻子或者女朋友外遇,從他這一系列行為,可以判斷他是大男子主義,掌控欲非常強,有典型的反社會認知障礙人格。” 莊強好奇問道:“盧師傅,就算咱們掌握了這些資料,也無從下手呀,難道咱們去酒吧、夜店等各種風月場所找這樣的人嗎?” 彭越接著說道:“好像這確實可以,畢竟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少見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