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接下來的上班,許正明顯感覺到他的工作減輕了很多,日常該巡邏是巡邏,一周也有2次值班,但平常的突發事件,還有外出的任務,所里突然不再安排他的任務。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周末了,作為剛轉正幾個月的新警雖然名義上說有周末的,但實際情況就是別說周末就連節假日都能給你安排上。 非人也? 非人! 許正以前最牛逼的一次是上了七天三夜,厲害吧? 可這只是普通民警都會經歷的。 說實話,一個案子,受害人催,民警不會當回事,領導催也可以忍忍,但是社會輿論催,這個可就要命了,特別是刑警,有的一個案子為了趕時間,一個月都可能住在單位。 周末,許正休息,按照普通人的日常,這個周末肯定是要和女朋友膩歪在一起的,但是許正考慮了很久,不想把韓蕊卷進自己的案子中,也不想讓自己女同事參與進來。 早上,一身運動裝的許正,滿頭汗水的跑過路邊的小公園,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歇會。 沒一會,在這鍛煉身體的石興走了過來,兩人打了聲招呼,石興坐在他身邊,“能堅持早上跑步的人可不多,你這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和女朋友出去玩玩。” 許正苦笑一聲,“她是個老師,今天學校有任務,老師加班。石大爺,不瞞您說,我這一上班,每天早上都是六點半就醒,越想睡越睡不著,索性起來跑跑步。 這身體,再不鍛煉像廢了一樣。 感覺我這還不如您老硬朗呢,看您這行走如飛,羨慕了。” 石興被逗笑了,“哪有什么硬朗不硬朗的,都是堅持鍛煉的結果。” 兩人都是鍛煉好一會的人,回去又都沒啥事,就坐著閑聊了起來,也幸虧許正現在的初級心理學技術是可行的,足以讓他不露出破綻。 聊了半天,這石興一直不往他家庭上扯,許正裝作不經意的問起,“石大爺,幾次見您都只見您一個人,您老伴呢?” 石興滿臉的微笑立即變得不太自然,“我那老伴啊,唉,好幾年前就沒了,大爺是羊城人,老伴沒了,我就出來到處旅游,走到長明市,可能是緣分到了,我就定居在了這里。” “對不起啊,石大爺,我...”許正連忙道歉。 “沒事,沒事,多少年的事了。”石興扯扯嘴角,很明顯有不想再談下去的欲望,拿起了他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就準備站起身來。 他扯動衣服的時候,突然從外套的兜里掉出來一串手串,乳白色,如玉如骨一樣,手串的珠子不是圓形的,是那種扁行的,類似于銅錢串成的一樣。 看到許正很感興趣,石興拿起這串珠子遞給了他,“呵呵,怎么,喜歡嘎巴拉? 送給你吧,這個和上次那個一塊做的,不同的是上次那個嘎巴拉是羊骨,這次這個是牛骨。 你摸摸,感受一下,我盤的這串怎么樣?” 許正連忙道謝,接了過來,拿到手里一摸索,感覺和拿著一塊肥肉一樣滑膩油感,“石大爺,這感覺太好了,我不能白要,這樣,您請個價?” “哈...這玩意不值錢,就是牛骨頭盤成的,咱們對脾氣,談錢干什么。你要是喜歡,改天有空去我家里,隨便看看,喜歡哪個隨你挑。” 這石興大方的讓許正感覺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他有點不解,想直接問出口,又覺得這樣不對,都說人老成精,石興一看許正糾結的樣子,就知道得他在想什么。 石興心里不由得對許正好感大增,不貪,知進退,有熱心,如果把身后事交給他,或許自己真正安安心心的去下面。 “今天大爺還有事,改天再給你好好講講這嘎巴拉的故事,回見啊。” 送走了石興,許正拿出手機上網查了查嘎巴拉,作為老長明人肯定對各種文玩很熟悉,特別是奶奶那些老伙伴中就有很多喜歡文玩的。 但是嘎巴拉許正真的只是略微聽過一點,畢竟玩這個的真的不多。 文玩這東西,不是說隨隨便便拿在手里就能把玩了,是有講究的,因為成色如何和人日常把玩的方法有很大關系。 比如說眼前石興送的牛骨嘎巴拉,呈現的顏色是白色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