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李至刚不但和解缙是好友,而且都是洪武二十一年的同年进士。李至刚是会钻营的人,这些年无论在地方还是在中枢,年节贺礼往来书信根本就不曾断过。 “你和解学士是好友?”夏原吉想想,“那有何用?” “笨!” 李至刚心中暗骂,嘴上笑道,“回头我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若真是如此,侯庸他们做的了初一,咱们就能做十五。” “不行不行!”岂料,夏原吉却摇头道,“哎,今日之祸也是我思虑不周所致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皇上登基之后,最忌讳的就是文官争斗,我等身为大臣,岂能因为私怨爹不罢休?” “维喆你还真是谦谦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啊!”李至刚笑道,“我就不懂了,你怕什么。论资历,你比谁低?若不是你在朝中孤掌难鸣,这尚书一职能落在任尚书的头上?” 说着,继续压低声音,“人善被人欺呀,这次他们暗中作梗,说不定下次又要对你.....他们在南书房,离着皇上近呢!” “休要胡说,都是大明重臣,岂能如市井泼妇一般不堪!”夏原吉站起身,背着手朝外走,“此事不要再提!”说着,叹息一声,“我现在要想想,怎么给皇上写请罪折子!” 说罢,摇头离去。 “呵!”见他出门,李至刚脸上露出几分冷笑。 “眼高手低优柔寡断之辈!”他心中腹诽一句,满是不屑。 然后,他看着夏原吉的身影消失不见,整理下衣冠袍服,背着手迈步出门,朝着礼部衙门中堂方向走去。 中堂正衙,是礼部尚书任亨泰的公事房。 站在门外,对值守的主事和蔼的笑笑,“劳烦跟部堂大人通禀一声,本官求见!” “您稍候!”那主事不敢怠慢,迈步进去又快速出来,行礼笑道,“侍郎大人请!” “有劳了!”李至刚矜持的点点头。 ~~ “以行找我何事?”任亨泰在椅子上起身相应。 “年兄!”李至刚恭敬的行礼,同时又满是热情。 他和解缙都是洪武二十一年的进士,而洪武二十一年的状元郎,正是任亨泰。 所以这一声年兄,名正言顺。 “坐坐!”任亨泰为人儒雅,带着几分打趣笑道,“自我奉旨接任户部以来,你可从没来过我这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