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嬷嬷是在试探谢酒有没有野心惦记王府女主人的位置,还是她也和老御史夫妇一样的想法? 谢酒没机会知晓答案。 逍王府上养了些绣娘,除了顾逍的衣裳,还有王府上下一百多个仆从护卫的衣裳,都出自她们的手。 而现在她们停下手头所有的活,在为谢酒赶制衣裳,有处地方他们不能确定要如何做,便派了个绣娘来请宁嬷嬷过去定夺。 宁嬷嬷便带着针线跟着那绣娘走了。 聊天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氛围感,否则便显得十分突兀,等宁嬷嬷再出现在谢酒面前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是来催谢酒早些睡觉的,自是不会同她闲话。 这点疑惑便被谢酒暂且按下了。 顾逍是第二日下午回来的,见谢酒为他做出一件外袍,他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大夫说你需要休息,本王不等着衣裳穿。” 谢酒撇了撇嘴,又成本王了。 大概前天晚上是白撩了。 顾逍见她好似小孩子闹别扭般,笑道,“怎么了?” 谢酒眼眸轻转,抿了抿唇,“我感觉你又同我生疏了,而且你迄今为止只唤过我一次酒儿。” 还是在床上,她逼着他叫的。 显然,顾逍也想到了那次,她是如何在关键时刻拿捏他,逼着他那样亲昵唤她的。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想着这大概是她女儿家的小情趣,无伤大雅,倒是可以成全的,便低低唤了句,“酒儿。” 谢酒痴痴的笑了,心底深处悄然开了花。 对她的逾越雷池,顾逍在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纵容。 她见好就收。 顾逍觉得她有时真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稍微给点甜头,她就能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很好看。 他揉了揉她的头,也跟着扬了扬唇,而后说起正事,“军营太冷了,尽管有药材一直供应着,许多将士还是感染了寒疫。 军中需要大量的煤饼供暖,才能让将士们安然度过这次雪灾,但你目前煤饼的出货量明显不够。 我想从军中调一批将士去煤山,帮你加大煤饼制作量,但每日制作出来的煤饼需得拿出三分之一供给军中,可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