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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号码，自从她跟着沈东之后，她就再也没打了。

    理由很简单。

    怕沈东多想，也怕自己想多。

    思忖片刻，张曦凌    终于鼓足勇气拨通了苏叶嘉的电话号码。

    不多时，那边传来了苏叶嘉好听的声音。

    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感觉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

    “是我。”张曦凌按住砰砰狂跳的心脏，“曦凌，你还记得我吗？”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话里的期许。

    “嗯。”苏叶嘉抻开腿，“有事？”

    “是这样的，”张曦凌抑制不住喜悦，“我……佳佳的电话打不通，我很担心她……”

    “她死了，”苏叶嘉语气复杂，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前几天的事情。”

    他是昨天才知道云舒经历了多么惊险的事情。

    张曦凌怔在原地：“你说什么？”

    沈佳云死了？

    她之前不是说云舒会完蛋吗？

    怎么完蛋的人变成了她？

    “具体的，你可以自己去看报道，我一会儿把链接发给你。”苏叶嘉没有精力应付张曦凌，满脑子都是云舒。

    不等张曦凌说什么，苏叶嘉就把电话挂了。

    不多时，他果然守约，把链接发给了张曦凌。

    张曦凌颤抖着点开。

    虽然报道没有po出照片，说得也语焉不详，但是张曦凌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她很快就注意到，发生枪战的会场上是有云舒的。

    云舒……沈佳云……完蛋……

    张曦凌盯着报道，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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