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想起过往一家三口的日子,顿时悲从心来眼圈泛红,背着姜澜清擦了一把眼泪。 姜澜清见云秀说到少年的事就变得沉默,以为她不愿意提,便知趣的不再说话。 等她拔完针,将针收起放进怀里,准备让云秀带她去找杨树苗,云秀将她按坐在凳子上:“妹子,你等等。”说着,云秀便走了出去。 不多久听到不同的脚步声传来,门打开,云秀拉着少年进来:“这是我儿子言哥儿,自从他爹被人杀了受了刺激,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妹子你给瞧瞧。” 云秀让言哥儿坐下,这少年有些局促,坐好后一动不敢动。 姜澜清先是检查他声带,没有问题,随后号脉,身体脉搏跳动有力,没有病的样子,便知道少年不会说话,想必是心里原因造成。 像这样的病例不在少数。 姜澜清给云秀一说,云秀亦是点头,说别的大夫都是这样说的,想到儿子后半生就这样完了,云秀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不甘的问道:“难道这没得治了吗?” 曾经姜澜清在一本野史上看过治疗这样的病例,只是有点不堪,遂对云秀道:“有是有,只不过你得配合我,不能心软。” 云秀一听还能让儿子再开口说话,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点头。 “那么你呢?害怕吗?”姜澜清问少年。 言哥儿摇头,表示不怕。 既然这样,姜澜清说明天早上下药,让他们今晚好好睡觉。 云秀把姜澜清安排在杨树苗隔壁睡,这里的客房床都不是很宽,加之杨树苗的身材,睡了就没有姜澜清睡觉的地。 在走廊就能听到杨树苗鼻鼾声,姜澜清为她难过,这姑娘,等她减肥成功以后,就不会被鼻鼾困扰,肥胖的人打鼻鼾,听起来他们睡得很香,这是一个错误的认为。 其实他们睡得并不好,他们每分钟都会有两次暂停呼吸,这样会引起窒息,时间长,人可能会在睡觉就会死去。 云秀不知情,说了一句:“你这朋友睡得真香。” 姜澜清笑笑,并没多做解释,说了云秀也不一定理解。 进了房间,点了灯,云秀便离开,姜澜清合衣躺下,折腾两天,在牢房里没睡好,再是升堂时的精神压力,赶了这些路,她早就困乏得不行,刚沾枕头,不一会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姜澜清起床时,云秀母子俩已都起床在打扫,做他们这一行的,睡得比别人晚,起得要比别人早,不容易。 晨起天有点凉,梳洗完,姜澜清就坐在大厅里的地炉边烤火,不一会杨树苗和长叔也相继起来。 等他们梳洗好,言哥儿做好了早饭,给他们端了出来。 姜澜清叫云秀母子俩和他们一起吃,一桌子菜,他们三个也吃不了。 整个鸡毛店,除了他们几个就没别人。 见所有人撂了筷子,姜澜清问有没有人出外去茅司,长叔和杨树苗以为要赶路了,都得去一趟,姜澜清还没给他们说得晚点走。 两人都说要去,姜澜清拿了只碗给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