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张小鱼在桥头唉声叹气着。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但是他脸上的剑痕依旧时而会出现。 唯一能够让他比较欣慰的是。 看久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一池边传来了一些动静。 张小鱼回头看去,原来是先前匆匆离开的陈怀风又走了回来。 只是抱着一杯枸杞茶,锁着眉头,很是苦恼的模样。 张小鱼幸灾乐祸地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陈怀风走在桥边,把腿从护栏中穿过去,坐了下来,叹息着说道:“白风雨死了。” 张小鱼愣了一愣。 “白风雨是谁?” 沉迷打牌的张小鱼确实不知道谁是白风雨。 陈怀风想了想,说道:“活跃在七十年前的道门大修,青天道前代观主。” 张小鱼这才想起来是谁,说道:“原来你说的是那个要将整个青天道带入十二楼的疯子?” “那是你师祖。”陈怀风好心提醒道。 张小鱼平静地说道:“我师祖只有一个,也是你师祖。” 说的便是丛刃他师父,丛中笑,剑圣青衣时代的七子三剑之一。 陈怀风轻声笑着,说道:“你这算不算数典忘祖?” 张小鱼仰头看天,笑嘻嘻地说道:“我这叫良禽择木而栖。” 陈怀风也是笑呵呵的,张小鱼自然是良禽。 就是偶尔有些禽兽。 比如通宵打牌,欠钱不还,死皮赖脸。 只是陈怀风笑了一会,便又愁眉苦脸起来。 张小鱼这才想起来二人一开始说的是什么。 “他为什么死了?”说着又觉得不对,“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先前便一直在南衣城中。” “原来如此。” 陈怀风只道张小鱼是在感叹白风雨的事。 却不知张小鱼听到这句话,想起了自己消失了很久的剑。 原来南衣城中还藏了这样一个人。 怪不得自己的剑一直躲着不出来。 张小鱼如是想着。 陈怀风继续说道:“但是昨日他出来了,送了我半道风雨道术,用来开启南衣城的大阵。只是未曾想到,今日便死在城南菜市场外的巷子里。” “听起来很是古怪。”张小鱼说道。 “是的。”陈怀风轻声说道,“我先前前去看了一下,他死于剑意之下,但问题在于,那些剑伤是很多年前师父留下的。” 张小鱼歪头听着,说道:“然后呢?” 陈怀风转头看着张小鱼,轻声说道:“山河观有嫌疑。” 张小鱼沉默了下来,而后缓缓说道:“师兄觉得与我有关?” 话才刚说完,便被陈怀风用杯子敲了一下头。 “你瞎想什么?”陈怀风看着张小鱼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世人对于山河观的印象确实不好。”张小鱼双手抱头在桥面上仰躺下来,“他们觉得那里面疯子很多。” “山河观的人确实过于偏执,但那是他们的事。”陈怀风缓缓说道,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说你啊,师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