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位家世渊源颇深的监正叹气道:“当年建制,天问帝分封子嗣过多,这条气运柱其实早就有所显现,近一年里恁得厚重了些,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老和尚也是摇头,“年前曾让国师推算一二,奈何太过缥缈也未窥得其中深浅,还害得国师如此,唉,得不偿失。”讲着话,老和尚乜了乜那位一辈子未曾离开过观星楼的国师。 一国之师方称国师的灵虚国师此时竟昏昏然的差些睡着,谁能想到本该说些自己意见的国师一句话不说,连搭理都不搭理,若不是袁火井假咳一声以做提醒,怕是真要睡着过去。 灵虚国师睁眼,看看两人,也不觉尴尬,只是为自己这般行为解释道:“有道济圣师在,我只做陪衬。” 惹得老和尚笑道:“那我不在了呢?” 灵虚国师撇嘴,紧了紧那床棉被,活动了活动身子,道:“你现在就不在。谁知道你云游去哪儿出得窍。” 两人三言两语听得袁火井不明就理,正自纳闷,老和尚又道:“老衲近年来云游大周也曾闻听一名头陀和尚,所修佛所参禅也是大神通。老衲想将其引荐我朝中,借以维护我国祚运转,续我大周功德。” 灵虚国师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老和尚,这历朝历代的国祚无非都是司天台负责,也有一些道家佛门的高僧大师参与辅助。只不过我大周王朝开国就设立了圣师一职,不像一国之师的国师,圣师可是凡为圣皆称其师,如有必要国师都可称圣师为师。建制以来也都是圣师与司天台分工明确,一个负责修历法,一个负责续国祚,互不掺和却互有补助。只是灵虚万万没想到,今夜老和尚这句话怎得有些托孤的意思? 灵虚国师没言语,袁火井只是沉思着老和尚口中所说那人何等本事都能让老和尚刮目,也未深思其话中另一层意思。 老和尚又道:“此来只是权做交待,这段时间还望袁监正辛苦一些,多多看护我大周功德,莫要分心,另外,国师也慎重一二。” 灵虚国师与袁火井一一应了。 灵虚国师深思熟虑心下计较几番好歹没把话问出来,袁火井开口问道:“不知圣师所说之人是谁?” 老和尚呵呵一笑,拄杖起身,“老衲这就去找他,他来了,你自然知道是谁。” “咚!” 偏房里漏刻博士怀中鼙鼓一声敲。 “亥,大渊献,万物于天,深盖藏也。” 响彻皇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