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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型人脸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张道陵一点没变，依旧还是控制着那些亲传弟子。哼，小子，你倒是比我当初聪明许多。不过，恐怕你也难逃劫数。”

    沈浪浑身一震，忍不住问道：“敢问前辈，你与张道陵是什么关系？”

    巨型人脸嘴角露出一丝嘲弄：“曾几何时，我和你一样，也是张道陵的亲传弟子。”

    “什么！”

    沈浪大吃一惊，追问道：“可否询问一下前辈的姓名。”

    巨型人脸淡漠道：“白泽。”

    沈浪脸色大变，惊呼道：“白泽？莫非您是八百万年前，鬼界九州大陆之主的白泽鬼帝！”

    巨型人脸颇为意外，道：“白泽鬼帝……已经很久没有修士这么称呼我了。上古灵界知道这些事情的修士可不多，小子，你是从哪得知我的身份？”

    沈浪震惊的无以复加，对方这么说，等于是承认了自己是白泽鬼帝。

    不是亲眼所见不敢置信，白泽鬼帝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沈浪咽了一口唾沫，回答道：“晚辈曾进入过轮回山的轮回隧道，结识过您的义子古月，并和古月大哥结为兄弟，从他口中得知了您的事。”

    巨型人脸惊诧道：“有意思，你还认识我义子古月？小子，看来你我之间还颇有缘分，古月那小子待在轮回隧道做什么？他现在如何了？”

    沈浪将古月遭遇，全部告诉了天空中的巨型人脸。

    听说古月为感悟玄域，把自己封印在轮回隧道六百万年，巨型人脸气不打一处来：“古月这蠢货真是糊涂啊，我当初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离去的理由而已，那蠢货真以为我在轮回隧道闭关。这白痴逆子也不用脑子想想，轮回隧道那空间不稳定的地方能领悟出什么东西！”

    听着巨型人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沈浪表情尴尬，他也有些同情古月大哥的遭遇。

    古月白白在轮回隧道浪费了六百万年，结果一个毛都没有领悟到。看来，古月也是误解了白泽的意思。

    巨型人脸骂骂咧咧了一阵，转而又叹气道：“罢了，时过境迁，我一个已死之辈再想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已死？”沈浪惊愕出声。

    “不错。小子，我早已身陨，你所看到的，只是我残留在上古灵界的一缕残魂而已。”巨型人脸漠然道。

    沈浪疑惑不解，咬牙问道：“白泽前辈，鬼界盛传您已经渡过仙界，抛却肉体凡胎，飞升到了真仙界，成就了鬼仙。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巨型人脸沉声道：“我是修成了鬼仙之身不假，但谁说上界真仙就一定不会死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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