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道六年,赵舛给赵宗钰赐婚于曹氏,册封为太子,立为储君,迁居东宫,诏告天下。曹氏系大将军曹玉次女曹梦柔,曹氏贤良淑德,婚后同赵宗钰琴瑟和鸣,次年诞下皇长孙,进封为鲁国夫人。 许王赵宗熹同赵宗钰争夺储君失利后,整日沉迷酒色,宠爱侍妾陈氏,那陈氏空有一张容貌,为人专横放肆,稍有不顺心,便捶打奴婢、仆人,赵宗熹对此事不理不睬,任由陈氏嚣张。 陈氏见许王不理后院杂务,便更加的放肆了,见到王妃亦不参拜行礼,倘若王爷去王妃那小坐会儿,她便会生出许多事端,多以身体不适为由,差人请赵宗熹探望她。 赵宗熹自然心疼陈氏,一听说陈氏身体不适,便立马前来探望她,即便知道陈氏忽悠他,亦不骂她,只要陈氏抹着眼泪哄他两句,便同她如胶似漆。 起先,赵宗熹尚能按照礼制,每天定时去探望王妃,两口子倒也算和谐。自从同赵宗钰争夺储君失利后,便性情大变,整日同陈氏腻歪,王妃若劝导他,便会大发雷霆,在府中乱摔贵重物品。 陈氏心中暗喜,不但不宽慰他,还趁机离间王妃,在赵宗熹跟前乱嚼舌根,诉说王妃的诸多不是。甚至把争夺储君不利的原因,归结为王妃娘家人不得力,刻意让赵宗熹厌恶王妃,疏远她。 宁彩云得知赵宗熹整日呆在许王府,沉迷酒色,疏远王妃,天天同侍妾腻歪,便带人怒气冲冲地的赶来许王府。乐声随着宁贵妃的到来,戛然而止,乐伎们愣在原地瑟瑟发抖。 “全部退下!”宁彩云冷声喝道。 “是!”乐伎们抱着乐器逃也似得离开了现场。 此时,赵宗熹已喝得东倒西歪的,见自己母妃来了,亦不行礼,只是口齿不清道:“母妃是来看儿臣笑话?” 宁彩云心里生气,见赵宗熹醉熏熏的样子,亦不便发怒,她睥睨了一眼垂手站在一旁的陈氏:“你都是这么照顾王爷的?” 陈氏面不改色的回道:“王爷要喝酒听曲乐,连王妃都奈何不了,贱妾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妾,哪能管得住?”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妾!竟敢冲撞本宫,拉下去掌嘴!本宫没喊停,都不许停下!”宁彩云发狠道,她才不信她堂堂一名皇贵妃,还收拾不了一名小小的侍妾,竟敢恃宠而骄,目中无人?哼! “贵妃娘娘饶命!王爷饶命呀!贱妾再也不敢顶撞贵妃娘娘……”见宁彩云脸色不善,陈氏自知凶多吉少,慌忙求饶。 “住手!谁敢动陈夫人,便是跟本王过不去!”赵宗熹嘴里吐着酒气大声制止道。 那些宫人们见赵宗熹发了脾气,没有上前把陈氏拉下去,而是愣在原地,看看宁彩云,又看看赵宗熹。 “给我拖下去掌嘴!”宁彩云瞪着宫人们命令道。 “谁敢?”赵宗熹大声喝道,此时已酒醒了七分,他转身面向宁彩云:“母妃!儿臣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大可以冲着儿臣来,要打要骂随你! 你又何必拿一个侍妾出气呢?许王府主子是我,整个王府我说了算!陈夫人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侍妾,她管的着我吗?” “行!这事本宫不同你计较!那么,本宫且问你,你多久没带王妃向本宫问安?”宁彩云怒气冲冲地的说道。 陈氏见宁彩云没有继续找她的茬,便默默地退下。不一会儿,端了一盏茶回来大殿中,很是乖巧的向宁彩云福了福,茶盏举过头顶,行礼道:“母妃!请用茶!适才都是贱妾的不是,希望母妃能够谅解贱妾的过错。” 宁彩云瞪了一眼陈氏,没有要喝茶的意思。 赵宗熹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母妃冷落在大殿中,拖着茶盏,身子微顷,很是受累。便接过陈氏手里的茶盏,嘴里说道:“母妃既然不喝!那就别糟蹋了这盏好茶,本王适才喝了点酒,正好口渴!” “王爷!”陈氏欲言又止,心里忐忑的看着赵宗熹饮完她亲手点的茶。 “你!好自为之!”宁彩云怒气冲冲地,正打算甩袖离开许王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