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惠妃还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晚饭时,竟真的巴巴特意派了子亦,亲来送换了抬头的请帖。子亦颇有些歉意,替惠妃传了话。大意是说,从前她无意得罪了沈婳,如今已思过,正想趁着这赏花宴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况且自己之前也说了,若换了抬头便去这样的话,若再推辞,恐不好看,况又要额外生出多少事端来。左不过那日多防着些也就是了。 一时沈婳接过请帖,略陪着说了两三句客套话,二人方散了。 没过几日,便到了七月二十。这日早起,沈婳便挑了一件紫薄汗色绣着花鸟图的旗服,大拉翅上也只装饰了些绒花和点翠,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但仍抵不住她整个人如水晶般熠熠发光。 星洛不放心沈婳,便央着前去,沈婳担心星洛的性子,万一真有什么事,必然是忍不得的,便宽慰了星洛几句,只带了子衿子佩,一并墨玉三人,乘车往紫禁城去了。 及至到了宫门口,已然停了好些命妇的车。沈婳远远的瞧见八福晋微澜,甩了甩手上的帕子,就当是打了招呼,笑着快步走了过去。 微澜一见沈婳,立刻从一堆脂粉里抽身出来,亲热的拉着沈婳的手,彼此互相行礼。 “听说你伤的极重,还以为今日你来不了了。”微澜抬手摸了摸沈婳因受伤而愈发变尖的下巴。 沈婳低头不语,那日她从地府回来,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连她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又如何与人言呢。 “该进去了,别误了时辰,再落了话柄。”墨玉用术法隐了身,在沈婳耳边提醒道。 沈婳点了点头,拉着微澜,闲庭散步似的往延禧宫走去。路上的女眷大多都是今日宴会的宾客,三三两两的,谈笑声络绎不绝,倒是给初秋静谧的紫禁城染上了一丝生气。 正走着迎面不知是哪个作死的,着一身水红色上绣花开富贵的旗服,丰鼻翘唇的女子,拦在沈婳面前,勾了勾唇笑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十四福晋么。我可听说您最近都沉迷于有凤来仪,甚少出门。怎么今日,终于舍得离开那温柔乡了么。” 一时间周围的女眷皆停下了脚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毕竟沈婳办的那个比赛,在外人看来,可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