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提到顾淮之,盛挽的笑容凝了一分。 “在书房。听下人说,昨夜又梦魇了。” 盛夫人闻言染上忧色,当下追问:“这孩子怎么回事?可有请御医上门瞧瞧?” 盛挽喝了口茶:“他的脾气拗的很。愣是不同意咏太医看诊。问他梦了什么,他更是一句不提。” 甚至指着对方说,医术堪忧!!! 将咏太医气的半死,甩袖就走。 这几日拜顾淮之所赐,从梵山寺被捆回盛府,关了数日的盛祁南:…… 他憔悴的就想说一句:活该! 盛挽也没了法子,只要每次过问,顾淮之就捂着伤口说不舒服。 到底是自己儿子,再见他一日比一日难看的脸色,胃口也越来越少。盛挽脾气都要被磨没了,是打不得,也说不得。 祖宗! 难伺候! “我是没法子了。阮蓁这孩子也该来了,他若不现身,我如何撮合?” 盛祁南:?!?撮合? 不是!你没死心啊! 盛挽:“祁哥儿。你去瞧瞧,左右是亲兄弟。” 盛祁南一个激灵。 盛挽:……“你这孩子,抖什么?我还能将你吃了!” 盛夫埋汰:“瞧你着没出息的劲,还杵着作甚,没听见你兄长不舒服?” 盛祁南欲哭无泪:我怕啊,我他娘被你们这一大家子搞的有阴影了。 国公府书房 屋内染着淡淡的安神香,却不曾抚平男子紧皱的眉头半分。 男子坐在黄花梨背椅上,肘关节搭在案桌撑着身子,一手揉着泛疼的额头。 若是忽略他眼底的青色和眸中的晦暗,那一身墨色锻棉直裰,衬的他矜贵华然,宛若一块美玉。 长风呈上黑匣子,恭敬道:“将军府的人今日不好出面,托人送了礼。” 也是,国公府和将军府向来不和的戏还得继续唱下去。 顾淮之淡淡道:“送去夫人那边。” 长风应了一身,这才悄声退下。 随着‘咯吱’一道关门声,顾淮之阖了阖眼。 他昨日一宿未眠,夜里只要一闭眼,耳畔就能传来那惹人心烦的声音。 一遍一遍缠绵于耳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