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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舟回道：“说我能歌之人，那是真有眼光和耳力；赞我善舞之人，绝对是顺嘴胡咧咧。我倒是听说，三公主最擅舞蹈。不如，我来弹唱，三公主来跳。你我配合，定然天衣无缝。”

    不等别人说话，季燃拍着巴掌附和道：“妙啊！甚妙！”侧脸看向太子，“妙不妙？”

    太子：“妙！”

    季燃：“哈哈哈……”

    三公主推脱道：“我并不善舞。”

    妖舟一副你随意挑选的模样，回道：“那你善啥？你要是弹唱，那我就只能给你拍巴掌了。你放心，一准儿在点子上。”

    三公主：“……”

    妖舟反过来将了三公主一军：“三公主若是身体不适，就罢了。想来皇后娘娘也舍不得你伤到。”

    皇后冷眼扫向妖舟。

    三公主为了自证其身无恙，只能点头应道：“好。我便与你一舞。”

    妖舟迎视向皇后的目光，说：“随意唱唱，没有精心准备，有不得当的地方，还望皇后加倍打赏。”

    妖舟这话说得调皮，引得众人哄堂大笑，皇后也只能开口道：“但唱无妨。”

    有人呈上古琴。

    妖舟将其抱在怀里，并没有放在腿上，一串琴音飘出，戏腔版的《走卒》：我乃人间一凡夫，邀月饮尽一杯无，唱不尽这世间离别苦。奈何红颜天命妒，尘世湮没英雄骨，凌空处笑看伊为君舞……”

    妖舟的歌声如同一坛酿了多年的酒，拍开泥封，透出清冽的沉香，渗入世俗，缓缓绽开为人的清透，且让是非功过留待后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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