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场中超乱的声音也渐渐被压了下去。 “将那证人提上前来,本官有话要问他!” “是!” 衙卫们应声上前,与之同行的还有那个情绪不是多么稳定的证人。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将被审问,那证人来至场中,一见到刘璋便扑通跪下,口中大喊道: “草民冉景同叩见州牧大人!还请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为草民之糠妻做主!将那草菅人命的狗官许靖绳之以法!” “你!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时曾加害与你? 如此诽谤,你可知其后果?” 许靖本来情绪都恢复过来了,可一听这家伙仍旧一口咬定是自己害了他家人,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此人便要反驳。 然而刘璋却在堂上大声的呵斥道: “许靖,现在是本官在审问证人!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是…是,大人……” 刘璋的呵斥令许靖不由得闭上嘴巴,可他眼中的神色着实是掩饰不住——要不是这里人多他这会儿早就已经在合计如何干掉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了。 见许靖不在说话,刘璋满意的缕了缕胡子,再一次看向那个自称叫做冉景同的家伙: “冉景同,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着许靖从加害于你跟妻子,可否将此事详细说来?” “没问题大人!是……是这样的。” 冉景同直起身来,这会儿已经是强忍着泪水,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而随着他的叙述,众人终于了解到一段不曾被公开的事实: “一个月前,我家娘子洗衣归来,回到家中却跟我说起,城里集市那边似乎新开了两家胭脂铺子……咱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靠着给人腌鱼腌肉也算是过的温饱……唯一觉得对不起我娘子的,是自从她嫁给我后,家里边再没能腾出闲钱来给她梳妆打扮。” “稍有一些积攒,便都供给了孩子读书,邻里乡亲们都说能娶得我的娘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也是这么想,因此那天听他说起胭脂铺子的事情,我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个时间为她买些胭脂水粉好好的使她打扮一番——” 冉景同的语气平静了不少,一番话后,一对辛劳恩爱夫妻的形象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不过,也是这时,他的语气突然一变,变得忧郁变得隐隐暗藏着愤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