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褚清雨骄傲地挺了挺胸。 她的规模和烈安澜虽然无法相提并论,但因为被束紧衣衫的带子勒住,反而更加凸现出来美好的形状。 听到苏牧夸奖,她得意地扬起尖俏的下颌。 眼睛笑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儿,说:“我从小就天天练习呢!” 铸师传承,讲究的就是积年累月的练习。 褚清雨从小就被当成备选的圣女来培养,为了超过其他人,进而能保证吃饱肚子,她练习的强度远超同辈。 “练了多久了?”苏牧问。 褚清雨掰着指头数:“嗯……一年……两年……十三年!” 她七岁被师父捡回去,现在正是双十年华。 倘若是寻常人家,做父母的几年前就早已经遍寻媒人,想着赶快把闺女许出去。 免得被人嚼舌根子,丢了祖宗的脸面。 但刀姑卢云不一样。 她只想挖了祖宗的坟。 门中年轻铸师在学成之前,但凡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是要被三刀六洞逐出门墙的。 鹅蛋脸的萌妹子数完年头后,充满自豪,脸上焕发着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喜悦。 是十三年的练习生……苏牧看了眼一脸无邪的小花,心说这家里头的人也真豁得出去。 褚清雨继续得意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一个时辰一把剑诶!我可以玩大锤子了吗?” 大锤子就是蒸汽锤,褚清雨念念不忘。 不满足于只看看不摸这么肤浅的交情。 这是个专业的……苏牧点了点头:“也行,注意安全。” 他其实是被褚清雨的大宝剑说服了。 一个时辰浇铸出来一把铜剑坯,还能具备相当高的完成度,怎么看也应该是一把胡子的老匠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个妹妹太强了。 李广此刻捧着打磨好的镰刀,欲说还休,像是新嫁的小媳妇。 受了委屈不敢说。 苏牧熟练地搂过老将军的肩膀,从他手里顺过来磨得明晃晃的镰刀。 迎着从窗子透进来的光线仔细审视。 李广仿佛回到了当年刚入伍时,等待先帝检阅的年月。 他咕噜地吞咽着吐沫,后背紧张地略微僵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措地捏着裤腿。 侧过脸,眼睛在苏牧深邃的双眼和镰刀之间反复来回张望。 “苏先生……” “磨得好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