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心中的忿恨,吞噬了理智,许飞扬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天哥,这个杜飞,算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跪舔他?我可是你的小弟啊!这几年,我对你忠心耿耿。现在我的耳朵,都被他割了。你身为我的大哥,居然不帮我报仇!” 严笑天大惊,一巴掌呼在许飞扬的脸上,大骂道:“你给老子闭嘴!你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罢了。你知道杜先生是谁吗?你竟敢对杜先生无礼!你自己作死,别拉着我给你陪葬!” 挨了一巴掌,许飞扬更加不爽。他冷声道:“严笑天,我给你当小弟,真是我瞎了眼。我被他割了耳朵,你不帮我报仇,你还打我?” “放肆!” 严笑天盯着许飞扬,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我老爸,提携你爸爸,你老爸根本就发不了财。你爸,就是我爸养的一条狗而已。就连你爸都不敢骂我,你却骂了我。信不信我打几个电话,就能让你爸和你,一无所有?” 一听这话,许飞扬被吓的背脊发凉,双腿发抖。 他嚎啕大哭,嘴里不停的念叨:“我的耳朵没有了,我变成丑八怪了。” 他这人,飞扬跋扈惯了,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 严笑天觉得,许飞扬真是七分可恨,三分可怜。 几个月之前的那个晚上,严笑天在红草莓酒吧,得罪了杜飞。 结果杜飞一个电话,把单彩凤和单二虎,叫了过来。 单二虎当着杜飞的面,把他暴捶了一顿。 杜飞更是逼着他,在酒吧里,跳了一段管子舞。 此事之后,他就找单二虎,打听杜飞的底细。 单家不仅是白河市的首富,而且单家在宁城,也有一些朋友和产业。 有一个姓张的朋友,听说过杜飞的一些事迹。 这位张先生,知道杜飞在宁城,势力滔天。 他也知道,钱宝江、徐文龙和柴九,都是杜飞的生死之交。 张先生把这些情况,透露给单家诸人。 单二虎又把这些情况,透露给了严笑天。 然后,严笑天和单二虎一样,对杜飞充满了敬畏。 像杜飞这样的大人物,严笑天想巴结,都巴结不上。 没想到,严笑天的小弟许飞扬,居然勾结黑店老板胡小宝,把杜飞四人困在黑店里,谋财劫色。 这真是骑在老虎头上拉屎,作死无极限啊。 “我把他的耳朵割了,留着他始终是一个隐患。” 杜飞突然对钱笑天,说道。 一听这话,严笑天心中一惊,试探道:“您的意思是,做了他?” 许飞扬吓了个半死。 他心中惊惧:“这个杜飞,真是心狠手辣。他割了我的耳朵,怕我报复,就想弄死我,永绝后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