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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工作人员开始按流程走了。

    “莫凡怎么这么没有良心？”梦璐抓着他手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到底见着他没有？”

    “见着了。”慕振华冷冷地说。

    女人哭着问，“那他知道心心死了吗？”

    “知道。”

    “那他为什么不来送心心最后一程？哪怕是普通朋友提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慕振华没有回答，这个答案只有莫凡知道。

    梦璐的哭声悲怯，眼眶已经泛红，她气得浑身颤抖，“怎么会有这么没心的人？”

    她双手紧握成拳，手心被指甲掐得深深的痛，但这些痛远不及她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如果可以，她很想亲手杀了莫凡！拉他给女儿陪葬！

    女儿爱了他二十几年，啥也没得到！

    今天对于慕家人来讲，是无比悲伤的。

    活活的一个人死了，然后火化，装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如此轻巧……就仿佛不是真的。

    慕心骨灰入土那天，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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