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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凡来到她面前，看到桌面已经点好了丰盛的菜式，热腾腾冒着香气，点菜的时间拿捏得很好。

    “坐吧！”慕心很高兴他能来。

    莫凡在她对面椅子里入座，一旁站着的服务员打开了酒瓶子，将昂贵的红酒倒入了醒酒器里。

    “你下去吧。”慕心微笑着抬眸，用意大利语对他说，“有需要我再喊你，谢谢。”

    服务员恭敬行礼后转身离开。

    “对不起，慕心。”莫凡神色凝重，态度诚恳，再次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女孩儿却不在乎似的，笑着问道，“打了我耳光觉得对不起，还是不能爱我，你觉得很抱歉？”

    “两者都有。”莫凡迎着她视线，坦白地说，“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希望你能好好调整，然后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你爱过一个人吗？”慕心声音静静的，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和地问，“当你爱她入骨，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而她却无动于衷，她甚至爱着别人，试问，你能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吗？”

    不远处，记者手里的相机找着角度，咔嚓，咔嚓！

    莫凡被问住了，沉默了。

    自古以来，情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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