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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川有些紧张，“那些只是我秘书。”

    洛晚，“......”

    她知道啊，又不是瞎。

    不明白陆寒川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个，她答道，“我知道。”

    “只是秘书而已，我跟她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洛晚更不解了，脸上大写加粗的茫然。

    “嗯。”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嗯就好了。

    见她神色淡漠，陆寒川以为她生气了，说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把她们都辞了，换成男秘书。”

    最后一个出门的许含玉听到这句话，双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了。

    她就知道！

    老板在老板娘面前根本没有底线！

    为了哄老婆开心，可以直接杀了她们这群辛辛苦苦的秘书祭天！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里外的视线和声音。

    办公室内，洛晚惊了一下，“为什么要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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