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生活太苦发点糖-《暗黑系暖婚》


    第(1/3)页

    姜九笙睡到半上午才醒,睁开眼,有点失神,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苏倾从病房外面进来,见姜九笙睁眼了,松了一口气:“可算醒了。”

    姜九笙转头:“苏倾。”

    长时间低烧,她嗓子沙哑得很厉害,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苏倾赶紧倒了一杯温水:“先喝点水,你嗓子要被烧坏了,老板得连我一起打。”把水杯递给姜九笙,又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温度,“还好不烧了。”

    姜九笙喝完水,道了一声谢,躺回病床,没怎么说话,神色有些恍然,若有所思着。

    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苏倾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跟时瑾怎么了?”她非常非常好奇,“他在病房外站了一个晚上,可就是不进来。”

    姜九笙始终默不作声。

    和时瑾一样,什么都不说,估计不是什么小问题,两个人都是冷静又理智的人,平时相互惯的宠的不像话,他两要闹矛盾,绝对不可能是小打小闹的鸡毛蒜皮。

    苏倾也不再问了。

    这时候,苏倾的电话响了,是徐青久。

    “你在哪?”徐青久语气听起来是不满的。

    苏倾如实回答:“医院。”

    徐青久立马追问:“你在医院做什么?”

    反应有点大。

    苏倾实话实说:“笙笙病了,我在照顾她。”

    徐青久一听,语调都高的八度,非常愤慨:“我一晚上打你电话都不通,你照顾了她一晚上?”

    为了不影响姜九笙睡觉,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忙了一晚上根本没注意。想来苏倾也是有些心虚的,赶紧解释了一句:“嗯,笙笙烧了一夜了。”

    这下好了,越解释,徐青久越火冒三丈,阴恻恻地说:“苏倾,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苏倾这才反应出来哪不对了。

    男朋友吃闺蜜的醋,偏偏,男朋友还不知道这是闺蜜,以为是小蜜呢,苏倾有种摊上大事了的感觉。

    她想,该怎么解释呢?

    徐青久的逼问已经砸过来了,义愤填膺:“你是不是对姜九笙还余情未了?”

    余情……

    她想起来了,她以前在徐青久面前‘承认’过喜欢姜九笙。

    果然,摊上大事了。

    还不等她回答,徐青久就把电话挂断了。苏倾再打回去,他已经不接了。

    心外科办公室。

    敲门三声,里面的人说了一声‘进’,谢荡推开门,抱手靠着墙,伸出一条大长腿,把门一脚踢上了,任性又挑衅的语气:“姓时的,打一架吧。”

    他来探病,病房里连时瑾的影子都没瞅见,苏倾说,他和姜九笙吵架了。

    呵。

    她老谢家的十三弟子能错?不管谁的错,都是时瑾的错!没办法,老谢家的人就是这么不要脸地护犊子。

    想揍他!

    时瑾端坐着,抬头,神色淡淡:“你打不过我。”

    这幅天塌下来都雷打不动样子,谢荡看着很不爽,就想作天作地:“不就是伤筋动骨,那也得让你破点皮。”

    十五分钟后,谢荡回姜九笙病房了,一进屋经纪人宋静就瞅出了不对劲,一打量,果然,他手上有血迹,倒不严重,就是红的刺眼。

    这就出去十五分钟,就带伤回来了,真特么不让人省心!宋静紧张了:“手怎么了?”宋静想抓过来看看伤势。

    谢荡把手往身后藏,不让碰,面不改色地说:“摔了一跤。”

    摔成这血淋淋的样子?平时不是宝贝那双手宝贝得要命吗?

    宋静都想揍人了,耳提面命:“小祖宗诶,你可是小提琴家,靠手吃饭啊,别在外头给我胡来!”

    谢荡瞧了瞧自个儿的手,顺着宋静的话接嘴:“是啊,我的手很金贵,可不能有闪失。”他看向经纪人,一本正经,“宋静,去给我办住院手续,我这金贵的手得留院观察。”

    不知道为什么很懵逼但自始至终都感觉很懵逼的宋静:“……”

    她觉得谢荡这小公主,摔到的可能不是手,是脑子。

    谢荡根本不理会宋静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往沙发上一坐:“笙笙,我把病房开你隔壁怎么样?”

    姜九笙侧躺着,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轻声‘嗯’了一句。

    宋静适时地泼了一盆冷水:“隔壁有人了。”

    谢荡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家搬。”

    宋静暴走:“你当医院是你家啊,你让搬就搬!”都是vip病人,也不在乎钱,哪有那么好搞定。

    谢荡轻飘飘地说:“那是你的事。”

    摊上个任性妄为弄天弄地的小公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累。

    好在隔壁病房里住的是个年轻小姑娘,一听是谢荡要住院,特别激动地挪地了,并语气恳切地要了签名。宋静也是纳闷了,谢荡那个蔫儿坏蔫儿坏的小妖精怎么还那么招小姑娘喜欢。

    蔫儿坏小妖精去急诊室包扎去了,带着口罩还有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穿得很低调,急诊室的护士没认出他来。

    护士把谢荡手上的血迹擦掉,才发现:“没伤口啊。”

    当然没伤口,血是时瑾的。

    谢荡懒得解释,言简意赅:“包起来。”

    护士不是很能理解,有点蒙圈:“这位病人,你没受伤啊。”

    谢荡振振有词:“内伤不懂?”他催促,“快快,给包扎。”

    护士:“……”

    她感觉这位病人应该去精神科。

    二十分钟前,时瑾办公室。

    谢荡正不爽得想揍人,虽然打不过时瑾,但想揍他的洪荒之力根本压制不住。

    时瑾从座位上起身,走到谢荡面前:“是我欺负她。”他看着谢荡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申明,“我让她生病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