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时瑾暴力护妻-《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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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物医院。

    病号104,姓名姜博美,年龄两岁,品种博美,诊疗记录前腿骨折、额前缝针。

    这会儿,病号104才刚精神了点,就扒着笼子,叫个不停,估计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叫的整个医院都地动山摇的。

    “汪!”

    “汪汪!”

    “汪汪汪!”

    宠物护工看着大叫不已的病号104,有点担心它会破笼而出,问身旁的女孩:“你到底是不是狗狗的家属?”

    小乔提着手里的骨头汤,神色无奈:“我是啊。”

    护工就不明白了:“那这只博美犬怎么一见你就叫唤?”跟八辈子仇人似的,一副开了笼子就要扑上来大战五百回合的架势。

    小乔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病号104:“汪!”

    “汪汪!”

    “汪汪汪!”

    “……”

    那眼神,凶神恶煞,一只博美硬是叫出了藏獒的气势。

    护工寻思着:“算了,你还是别过去了,我帮你送过去,免得狗狗又把头上的伤口挣开了。”

    小乔连连点头,把手里的保温桶递过去:“谢谢啊。”

    市警局。

    霍一宁抱着手,高抬腿大喇喇坐着,把文件推过去:“在这签字,就可以结案。”

    时瑾只扫了一眼,拿起笔。

    霍一宁坐直,按住了他的笔头:“真要这么结了?”

    时瑾眼里无波无澜的,反问:“有其他证据吗?”

    霍一宁摇头。

    “那就只能当交通事故处理。”时瑾拿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外科医生都这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件案子明显是故意伤害,往严重了说,是杀人未遂。

    “昨天审讯的时候,那个货车司机说了秦氏。”霍一宁睨着眼瞧时瑾,“不过,律师很快过来了,他当即改了口,说车祸有点脑震荡,反口不认了。”

    时瑾听而不语。

    霍一宁继续:“而且我早上接到上头的命令,意思是让我别插手这件事,很明显,”他顿了一下,语气肯定,“这件事和秦家有关。”

    时瑾听完,不温不火地:“嗯。”

    没了?

    霍一宁好笑,眼神意味深长:“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真是个奇怪又矛盾的人,分明总是一副和风细雨的样子,偏偏镇静起来却教人毛骨悚然的。

    “你昨天问过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时瑾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地说,“秦家是其中之一。”

    所以,是蓄意而谋。

    霍一宁了然于胸,睇了时瑾一眼,能得罪秦家的人,怕也不是什么好捏的柿子。

    时瑾把签好的文件推过去:“谢谢。”

    剑眉星眸,惊才风逸,看着真像个翩翩风度的好人。可是,怎么就是觉得深不可测呢?

    霍一宁起身:“希望下次我们见面不是在警局。”伸手,“你打算就这么算了?”

    时瑾握了握他的手,松开,波澜不惊地回:“我不是嫌疑犯,是不是可以拒绝回答?”

    “……”

    霍大队长整了整身上的警服:“当然,你可以拒绝。”他特么地敢打赌,不会是什么正当手段。

    秦氏的大本营在中南相连三省,驻江北只有一栋商业大楼,三十四层,是连接整个江北业务的销售枢纽,涉及传媒、酒店、电子、地产等多个行业,属秦家二少管辖。

    总裁办外,秘书敲了三下门,提醒道:“二少,离会议还有十五分钟。”

    候了片刻,里头传话出来。

    “给我订一张明晚飞中南的机票。”

    “好的。”

    秘书得了指令,随即回了办公位。

    约摸过了一刻钟,老板椅上的人才动身,手机这时响起,脚步停下,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拿起了办公桌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娇柔的女声:“二哥,是我。”

    秦明立换了只手拿手机,右手撑在桌上,指腹隔着手套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怎么了?”

    女人很慌张,焦急地说:“时瑾好像知道了什么。”

    “怕什么,监控已经毁了,他本事再大也查不到你头上。”

    女人没有应声。

    秦明立低声,像哄,又似命令,“好好守着你现在的位置,别露出马脚,知道了吗?”

    电话里,女人乖乖回话:“我知道了。”

    秦明立勾了勾唇,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晚上去别墅等我。”

    女人娇羞地应了。

    “宝贝儿真乖——”

    一句话未落,门突然大开,秦明立抬头。

    是时瑾,一个人,赤手空拳就来了。

    来得真快呢。

    秘书似乎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焰,连连退后,战战兢兢的样子:“二少,我、我们拦不住。”也拦不住,秦家六少,谁敢拦。

    安保紧随其后,围住了门口。

    秦明立短暂的错愕后,挂了手机,令了一声:“你们出去。”

    秘书与安保面面相觑后,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秦明立坐回老板椅,往椅背上一趟,双腿交叠搭在了办公桌上,拖着懒洋洋的腔调:“稀客啊。”

    时瑾走近,窗外日色刚好落进他眼里,黑漆漆的瞳孔里映出一抹明黄色的光。

    他问:“你干的?”

    简单,干脆,单刀直入,是时瑾一贯的风格。

    秦明立不答反问:“六弟指的是?”

    时瑾凉凉掠了一眼,没有说话,近了一步,不疾不徐地伸手,从桌上笔筒里取了一支笔。

    秦明立好整以暇地看着,等着下文。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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