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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信半疑。我怀疑这几颗炸弹是南非人试探他的。”李起道：“所以我需要一颗樊於期的首级。”

    赵云知道这个著名典故，荆轲借樊於期首级才取信秦王，并且接近到秦王身边。赵云苦笑：“哥是三国时代的人，和战国人不熟。”

    “你留着还有用。”李起道：“这个人必须很重要，但是又不能太重要。”

    “什么意思？”

    “这人身份很重要，要有足够份量替我一死。但是又不能因为他死了，我们就垮台。”李起道：“越子倾和江影是我的首选。”

    “我先问一句，收买对方成员，难道不违规吗？”

    “不违规，这位成员不能再参加将来比赛就是。没说不能收买，那就是可以收买。”李起道：“双方是敌对关系，可以使用各种不违规手段打击对手的。再说，被金钱收买是一个人的自由。”

    “你把这事告诉我的意思是？”赵云才不相信李起纯粹是满足自己好奇心。说不准自己也被计算在内。

    “本场比赛不能自杀，但是目前这位谍中谍已经被排除在重要会议外。你就是那位帮助他的人。他会约你出去喝酒赏月玩女人，然后你们互相配合的把炸弹安装在我车上。但因为意外，我没有上车，越子倾或者江影上了车。”

    赵云沉思一会：“你不认为越子倾很合适吗？你可以把事情告诉她，她表演能力也很强的。”

    “本来越子倾就是我内定的谍中谍计划第一人选，但是我不太敢相信越子倾会完全按照计划进行。目前，她已经完善和布置了稻草人计划和曙光安保计划。她……”李起不懂怎么说。

    赵云帮李起说：“她就要发挥最后的热量。我靠，你周扒皮啊，非要榨干我们这群当兵的最后一滴血汗。”

    “你觉得越子倾更合适？我一直认为江影被自己兄弟误杀，足够悲情和煽情。我们的内歼也非常喜欢炸死江影这个脚本。这会让他有很大的表演发挥空间。”李起想想：“对了，还有一件事。假设我们进入四强。你就和内歼出去鬼混，感情好。于是乎在你的一力推举之下，内歼重回岗位。”

    “一个内歼祸害一支队伍，你还嫌不够？”赵云看李起：“你不是周扒皮，就连银行也没你这么狠。你就是开银行的周扒皮。”

    李起不以为意笑道：“其实无间道也是曙光安保中很重要一个环节。有些贼人最喜欢从内部突破。有人地方就有矛盾，是人就可以收买。关键是用对了手段。我在印度第一次用曙光安保时候，就用内歼抓过三名盗贼。给盗贼的消息九真一假。你不能否认，如果南非私营武装用三十万美金收买我的其他成员，会有几个人经受不住诱惑。”

    “我就不会，最少也要七十万美金，连一套房子钱都不给，我凭什么当内歼？”赵云还是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三十万美金，两百万人民币，没有多少人不动心。难怪你禁止候补队员进入大本营核心部位。”

    “我不肯定还有没有人被收买，所以这事情要瞒住大家。”

    “但我仍旧鄙视你。”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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