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外(终)篇-离火-《成神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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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这本书到此为止了,或许大家早就看出狼写这本书已经力不从心。确实,这本书成绩不好,再拖下去,写不出精彩的故事只能浪费大家的时间,所以狼强行完本。
2,这篇《离火》是写给红莲的外篇,本想引入正文中,只可惜后期剧情乱了,连接不上去,这个短篇也能算是个完整独立的故事了,仅以此文给大家一个结局,抱歉!!
我是一个小妖,一个生活在大雪山上的卑微小妖。
大雪山四季如一,整座大山上都是皑皑白雪、茫茫一片。这里很冷,寒至骨髓,没有任何的生物能够抵挡得住这里的寒冷,唯有我们离火一族,是的,我只是一团火,一团飘动在山里虚无飘渺的小火焰。
曾经,我问过雪山祖母,我们离火一族为何生活在大雪山上,这里的寒冷随时有可能灭了我们的火种,火种一灭,就不会存在于世了,那是我们离火一族最大的梦魇。
对于这个问题,雪山祖母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我依稀可以记得那是三百年前的问题了,但雪山祖母美丽的笑容我却依然记忆犹新如同昨日般浮现在眼前,就像是我见过最美的雪莲花,花瓣绽放,在冷冽的风中给这座雪山增加色彩。
整座大雪山方圆百里,近万名离火妖族中只有雪山祖母与众不同。她美丽、高贵、自然、强大,总之她教会我的所有美好的词档加在一起也无法形容她的美好,因为她有着美丽的人形外表。
一头黑色的青丝从大雪山寒冰殿中飘洒下来,蔓延到我看不到的地方,风很大却永远吹不动她的一根发丝。一袭白净的长裙、裙摆像发丝一样延伸向远方。只不过在她白净的衣饰上却有着一抹刺眼的红,在胸口,雪山祖母告诉我,那是心脏的位置。
心脏是什么我不知道,祖母只告诉我,那是人类最疼最疼的地方,人类可以承受生老病死,却无法承受那里所受的伤。
祖母非常的疼爱我,或许正是因为祖母的疼爱,我每次才能幸运地被风吹到祖母的殿前,有机会聆听她的真言。
我们离火一族永远都无法决定自己的去向,向来都是随风走动,风来则动,风止则停,很多族人被风吹到了山脚下,却有无形的力量挡住了去路,没有祖母的同意,谁也出不了这座大雪山。
“你真幸运,同样的风向,为何我被吹向山脚,而你却是迎风而上?”一团飘动的火焰说。
“因为祖母在召唤我。”我玩笑着回答。
“能够见到祖母真好。”身前的火焰快速地对我说着,因为她的语速若慢了就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风会将她吹走。“等你见了祖母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她,为何同是飘动的火焰,那些绿色的火焰却被人们奉为精灵好生招待,而我们却遭人厌恶?”
“精灵?我不知道精灵是什么,但这句话我会带到。”
风又起了,那团特别的火焰也被吹走了,当她离去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感伤出现,因为一但她融入到离火族人的大军中后,我就再也无法分辨出来哪个是她,到时候就算我从祖母那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无法告知她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离火一族的悲哀。
果然,我再一次迎风而上,被带到了祖母的身边,祖母看着我轻笑:“你来了。”
“嗯,我来了。”我很兴奋。
于是我将那团独特火焰的问题带给了祖母,在我心中没有祖母回答不了的问题。
“精灵和妖火的区别只在于人的心,这个世界人类为万灵之长,他们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祖母和蔼地回答。
这一天,我与祖母聊了很多,在她身边我就像是一个求知若渴的书生,想要知道一切、学习一切。时间快速流过。
“祖母,我也想像你一样,拥有美丽的外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忽然大声对祖母说。
该死的风又狂乱的吹了起来,这次的风很邪异,居然吹动了雪山祖母的发丝吹乱了她的衣衫,似乎想要撕裂她一样。我看到祖母的容颜有些憔悴,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决。
“我的孩子。”祖母忽然这样称呼我。“我知道把你们禁锢在大雪山上对你们不公平,但是想要拥有人形外表除非修行万年,你才修行五百年。”
我有些失望,不过祖母接下来的话让我欣喜若狂:“我可以让你拥有美丽的外表,可以让你走出山去,你只需要答应我一点。”
我兴奋的点头,却没有注意到祖母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痛苦。
“永远不要爱上人类,因为我们是离火妖族,你一但爱上人类,当你拥抱他时就会燃烧自己同时也会烧死你所拥抱的人,永远不要爱上.......”
祖母的话还萦绕耳边,周围的环境却变了,这里已经不在是大雪山,而是一片竹林。
风在耳边响起,我惊喜地发现自己终于不在随风而动,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双白晰的双手,纤细凝白如玉,我迈开步子,如莲般的小脚上是一双犹如白雪般的靴子。
“祖母?”
这双鞋我太熟悉了,分明是祖母的鞋子,于是我跑到了溪水旁,溪水中是一张熟悉的面容,一头及腰的青丝、一袭白如雪的衣衫,小巧精致的脸庞,年轻美丽的容颜。
“啊,这分明是祖母的脸。”我大惊。“祖母居然给了我和她一样的外表。”
这一惊之下,我不慎摔入了溪水之中,好冷,不过与大雪山相比,这溪水根本不算什么。
“姑娘,你怎么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与离火族没有感情的声音相比,我能听出他声音中的急切与关怀,他的声音竟是那么的好听。一身粗布麻衣干净整齐,一张纯净的脸庞,他出现在我的眼前,将我扶了起来。
“姑娘,你还好吗?”他又问我。
我有些惊慌,在这之前我只和祖母交谈过,我不知道我能否像个正常人一样与他交谈:“还好。”我只是简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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