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打油诗打油诗-《帝凰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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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席上的众人倒是火热了起来,瞧着摩拳擦掌的稀罕样,不都说读书人好冷静吗?怎的这会儿便没了定力呢?

    再者说了,赋诗也好,书墨也罢,到底不是武者的搏斗,这咋咋呼呼的,至于吗?

    她倒是未表现出有多兴奋,只是鄙夷地瞥了一眼他们,心愿?自己这儿倒是有个心愿呢,只怕是文王也无力实现的,无奈,候着吧,姜禛如此想到。

    热嚷归热嚷,雀跃归雀跃,可都好半晌了竟都无人开口赋诗,文王可不喜这磨磨唧唧的一套,又是开口道:“怎的了?本王命你们赋诗书墨,你们还在磨蹭什么?莫不是想抗命?!”

    依旧那般的冰冷,文王将手又向上挪了些,环抱在了仕女的脖颈上,望着她那白嫩的后颈倒为稀奇的,一个官家的书童罢了,竟也生的如此出落,难得,难得。

    一口喘息吐出,落在了仕女的颈上,很是燥热,很是酥麻,文王虽寻不见她的神情,但瞧她那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想必也是舒服的吧。

    一道声音打断了众人的踌躇与思量:“莫寻江洲雪,冬亦暖人心。”

    闻着倒是不错的,江洲的文人自是好这山水地儿的,不论什么书词歌赋道出,大半皆是赞许的话儿。

    文王却是依旧冷淡,挥了挥手示意下一位。

    有人开了这话茬儿便是好的,接下来大伙儿也不羞着藏着了,纷纷开口做声,将自己或有感而发的,或曾经所赋的诗词,一一向文王献上。

    这诗词韵味倒是足的,但见文王轻挑了挑眉,而后说道:“大凡。”

    大凡?真是位难伺候的主儿,姜禛早是看这文王不顺了,单单他眼下调戏女儿家的这一幕,便是不讨喜的,她是如此觉得,殊不知人家在文王怀里或靠,或躺,别提有多舒心呢。

    姜禛这头尚在瞥着白眼呢,身旁的路台却也开口赋道:“宫阙上沥沥淅淅,柳岸旁飘飘荡荡,文王情潇潇洒洒,佳人心悲悲戚戚。”

    路台这书呆子,日里瞧着倒是斯文了些,被姜禛欺弄时也会露怯,可方才那诗闻着着实不一般呀,他的胆儿何时这么肥了?

    姜禛瞧瞧路台,再寻一眼正位上的文王,这个不怕死的家伙,竟敢打趣文王,不怕掉脑袋吗?。

    不单单是姜禛如此想着,陈译等人亦是如此的,读书人须胆识,看来不假。

    又是一阵酥麻滑过面颊,仕女这会儿早是被文王玩弄的满脸羞红了,可到底是文王呀,不说不敢反抗,不能反抗,就是能,人家小姑娘这会儿正娇滴着呢,愿不愿还是个问题呢。

    “不错。”简浅直白的两个字吐出,这是文王对路台的赞许,亦是在对他说:“无罪。”

    可算是舒了口气的,姜禛连忙拉扯着路台的衣袖,晃悠着说道:“你你你,你这家伙莫不是嫌命长吧,怎能如此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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