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祁凯达在会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当年他杀了老大,自己坐到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也没想着给兄弟们分果子啊!”祁凯达面狠心狠,可看事情很透彻。 他派去大西北的眼线回来秘密报告给他的消息,还在他的脑中环绕。 有一次,祁同海独自饮酒,喝醉了以后大喊,家里兄弟太多了,皆是蠢笨之辈,不足挂齿。 祁凯达对祁同海的狂妄早已掌握。 当年,他凭着一己之力如何能替代已经在华夏大有名气的祁家老大,况且祁家老大是祁母最喜欢的儿子之一。 老大死后,祁母表面上无比憎恨,还在葬礼上大骂大儿子妇人之仁,可背地里哭了三个多月,把一只眼睛都哭瞎了。 失去长子之痛,是祁母一生之痛。 祁凯达冒出了一个在心里沉睡已久的想法,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