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助理第三次投来窥探的小眼神儿时,谢定渊忍无可忍。 “有话就说!” “嘿嘿……”助理搓搓手,“您跟人共用实验室了?” 这个问题弱智到没有半点可答性。 答了,等于侮辱智商。 所以,谢定渊只甩给对方一个冷傲又轻蔑的侧脸。 助理摸了摸鼻子,笑容讪讪:“咳……当然,事实摆在眼前,您跟人共用实验室了。可是为什么啊?一开始不就和校方谈好,只供您一人使用吗?” 谢定渊:“我答应的。” “……啊?”助理突然觉得很玄幻。 这根本不像谢定渊会做的事。 可他那个样子又不像开玩笑。 “啊什么?”谢定渊冷淡的视线扫过助理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我跟人共用实验室,又不是浴室,有那么不可思议吗?” 助理很想说有:不仅因为你跟人共用浴……啊呸,实验室;还因为你居然跟我开、玩、笑?! 谢教授会开玩笑吗? 印象中他就不具备这个功能。 试想一个连笑容都欠奉的人,你指望他幽默风趣?那还不如指望母猪赛貂蝉。 “饭我过会吃,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谢定渊看不来他那副傻兮兮的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助理眼珠一转,举手:“我还有个问题。” “……说。” “实验室不是不让吃东西吗?” 平时谢定渊用餐都会去里间,哪怕实验进行到紧要关头,他也不会留在外面边吃边盯。 一个人自律到极点,就成了苛刻。 不仅对自己苛刻,对别人也习惯性高要求。 刚才,隔壁那位明目张胆点了外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