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遗书中到是没有写什么东西,到是一直在和她的母亲道歉,说清楚自己对这个世界已经心死如灰,没有任何眷念,希望母亲把她的弟弟好好抚养长大,千万别想她一样因为一段感情寻死,最后在遗书末尾写到,等她死后要把油纸伞送到道外二十道街一家奶茶店里,那里有见证两人爱情的人,希望这把承载两人希望的油纸伞,他们能够好好保存。 写完满满一张纸后,乔木讲纸张铺平放在床头柜,又用电视遥控器压住纸张一侧。 自己下床洗把脸,画上平日里她冬哥最喜欢的妆容,重新在床上躺好,用锋利壁纸刀划出自己手腕的血管,血管至少割有一寸深。 将带有伤口的手腕泡进凉水盆里,乔木抱着油纸伞安然入睡,不带有一丁点惶恐与不安,只有心安和解脱。 等到几个小时之后,乔木身体的二魂四魄先离体,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尸体有些不知所措,等到油纸伞里的一魂三魄变换成原本的模样离开油纸伞融进她的魂魄里,才自嘲一笑。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冬哥没有回来,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我骗啊! 油纸伞根本没有任何状态,可是乔木的魂魄在逐渐潇洒,最后灰飞烟灭,等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刻,油纸伞终于发生变化,在两只白鹤上方的位置,多出一个女人的背影,这女人的背影看样子是在远眺,像是等待未归人回归,好共同在柳树野鹤下煮酒话桑拿,诉尽等待相间时候的苦衷,可惜这辈子不会见到了。 同一个夜晚,远在东北4624公里之外的西南某公路旁的草地里,三四个驴友锁好自行车,席地而睡,纷纷拧开保暖水杯的盖子,补充水分,休息一会再骑个二十多公里就有地方休息了。 其中一个男驴友看看自己身旁雄心壮志要骑行到西z的女驴友来了兴趣,于是开口讲道:“你们听过关于川藏线上诡异军车的故事吗?” “这个没听说过,到是听说过成d当年闹僵尸这件事。老赵,你给我们讲讲咋回事呗。”另外一个男驴友和这个要开鬼故事腔的男驴友是老相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被叫做老赵的男驴友顺杆子爬,疑神疑鬼的瞅瞅四周,小心翼翼装作生怕得罪什么东西似的说道:“早些年车队拉物资走川藏线,一开始还好好的,司机们也都听说过这条路是通往天堂的路,甚至还特意找到停车点,停车拍照留作纪念,一开始是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这车开到傍晚,天空突然变得更加阴沉,连星光都被遮住了,所有人以为是要下雨,可是过了一段时间雨是没下,却开始上雾了,雾的颜色不是咱们常见的白色,而是泛着暗黄的雾气,最浓烈处,众多暗黄的雾气陇聚在一起,竟然呈现成血红色,怎么看怎么吓人……” “呼……”老赵讲道这,四周莫名其妙刮起一阵邪风,加上老赵独有的川普,正经讲起故事来真有些渗人,所以原本懒懒散散的众人好好坐在草地上,听老赵继续讲故事。 唯独队伍里的女驴友不屑的撇撇嘴:“切,装神弄鬼!” 老赵见她不是太害怕,掐着嗓子加重诡异程度借着邪风继续说道:“雾气越聚越多,不到片刻把整个车对笼罩起来,刚开始还有人在对讲里进行调侃,说川藏线是不一样哈,连雾都不一样。可是等这周围一片暗黄夹杂着血红色的雾气,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连车队队长都不知道如何应对,通过对讲机告诉司机们保持淡定,打开雾灯和双闪,靠边停车,谁都不要下车。” “司机们照做,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突然对讲机传来“沙沙”的声响,之后就是“呼嚯,呼嚯”的怪叫,车队队长以为是谁在开玩笑,脏话骂了一通,根本没管用,对讲机里依然有声音穿出来,车队队长和他车上的副手面面相觑,紧接着这大雾里人影戳戳,对讲机里的声音好像就是他们传来的,随着大雾越缩越小,车队队长终于看到了人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