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这些疑问,谁也没有开口。 李知府会想不到这些吗? 不可能。 李知府不提,仅仅是因为霍怀定不提。 李大人就想早些把这案子结了,甭管凶手是谁,只要是霍怀定交代抓人,就轮不到李大人担责。 霍怀定不提,是因为把人带回来的是“霍以骁”吧? 他不可能追着让霍以骁交代细节。 仵作查验过伤痕,和黑檀儿的爪印对得上,愈合状况反推受伤时间,差不多就是那两天。 这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霍大人对抓人的过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温子甫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自家侄女儿,思路敏捷又清楚,她敢编得如此不走心,就是知道霍怀定不会细究。 既如此,他这个当叔父的,难道要给侄女儿拆台? 不,他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长辈! 两家往后要结亲,他得给温宴长脸,不能输给亲家! 大堂外,霍以暄提着食盒探了探身子:“父亲,众位大人,我来得不是时候?” 霍怀定抬头睨他,哼笑了声。 这臭小子定然是听到了些消息,来看热闹的。 怕被赶出去,还拿个食盒装模作样! 分明小半个时辰前,才刚刚来送过晚饭。 真想撑死他! 李知府机灵,看破不说破,赶紧打圆场:“是时候、是时候,贤侄进来吧。” 霍怀定瞪了霍以暄两眼,没有赶他,示意小吏把那地痞弄醒。 地痞睁开眼,抬头瞧见“明镜高悬”四字匾额,身子都僵住了。 他交代自己名叫陈九鱼,就住那村子里,家中再无他人,平日里打猎为生。 李知府再问案子,陈九鱼却是撇了个干干净净,他没做过,手臂上的伤是野猫抓的。 “你可以不说,定安侯老夫人已经醒了,她认了是你,那就是你。”李知府道。 陈九鱼梗着脖子,粗声道:“草民就一猎户,跟高高在上的老夫人无冤无仇,草民做什么要做这等杀头的事情!没有!” “是啊,”李知府顺着他的话,“淮山给了你什么好处,他是什么跟你说的?” 陈九鱼不答。 “你这人!”李知府气恼,“你说你孤家寡人一个,你替他隐瞒什么?他就算许你百两千两,你丢了命,银子还不是白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