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条船上的-《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2/3)页

    “你和成安平日还捣鼓这个?”霍以骁疑惑。

    温宴笑了起来。

    霍以骁会这么想很正常。

    在寻常人看来,父母亡故后的这一年,温宴是不会有心思去研究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

    能酿出一壶能入口的酒,自然是以前在京中掌握的手艺。

    事实上,酒是新酿的,手艺是前世成亲之后学的。

    霍以骁彼时的戾气远胜少年时,在宫中、朝堂行走,亦不可能远离酒水,郁郁之时,一壶冷酒接一壶,伤了肠胃。

    温宴听了太医的建议,又寻了几位京中酿酒的老师傅,从照着方子配酒到自己添温补的药材进去,虽不能说对身体有多大益处,但总好过之前的冷酒伤胃。

    时间长了,当然也清楚霍以骁喜欢什么样的口感滋味。

    此番从庄子回到定安侯府,温宴知道霍以骁八成会跟着霍怀定抵达临安,便早早让黄嬷嬷寻了材料、备了酒。

    不过这么些时日,从头酿造是不够的,就拿现成的调兑,今儿搬上船来。

    这一些,温宴没有说给霍以骁听。

    霍以骁几次都拿成安公主做挡箭牌,那温宴也就顺水推舟,默认了。

    温宴提着酒壶,给霍以骁添了,又拿着勺子筷子,给他布菜。

    花船缓行,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丝竹曲调。

    霍以骁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地吃酒用菜,待回过神来时,才隐隐察觉出一些不对味来。

    太自然了。

    逢大节时,宫里赐宴,皇上、皇子、近臣,坐了一大殿。

    内侍们摆桌添酒布菜,他们是老宫人们仔细教导过,惯常做这个的。

    霍以骁被他们伺候着,都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而温宴的动作总是这么恰到好处,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的不舒坦,反而是被带着、顺着她的节奏,一筷子接一筷子的。

    甚至,温宴在顾着他的同时,都没有耽搁她自己用饭。

    温宴怎么能把这事儿做得如此得心应手?

    她在宫中数年,作为成安的伴读,她根本无需做这些事儿。

    天赋异禀?

    还是她经常给人布菜,太习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