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登基不久,根基尚上不算稳,他能允许有人反对新政,但绝不允许有人联合一起反对他,这像极了......逼宫。” 帝王的权势一旦遭到了挑衅,那便是要引得猜忌与重罚的。 “芝兰姑姑先下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芝兰听见江云娆这话,心便落了下去。 从前她总觉得江云娆又懒又不靠谱,但今日见她与赵舒盈的对战与隐忍,又见她对朝事、对帝王心理的分析, 她便觉得江云娆此人并不是自己寻常日子看见的那样浅薄。 天元宫。 裴琰照旧自己的上朝议政,下朝批复奏折,日子如常,没有一点水花,做着一位帝王该做的事情。 当三宫六院的灯烛都已经熄灭后,唯有天元宫这一处,依旧明亮至深夜。 裴琰早已习惯孤独一人,寂静的端坐在御案上,手里拿着号令天下的朱砂笔写写画画。 这几日他忙着新政之事,也不曾入后宫,福康公公在一边看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皇上,您晚上要去哪位娘娘宫里呀,奴才先去传话让贵人备下。” 裴琰不曾抬首,只是淡声道:“去看皇后。” 福康公公心领神会,初一十五,这是惯例:“皇后娘娘有孕,心绪老是不安,想必见了皇上定会开怀。” 御辇快要行至凤仪宫时,有个小宫女蹦蹦跳跳的从前方行来,像一只小兔子,那背影还有点像一人。 裴琰细长的丹凤眼微眯,深邃的瞳孔点映解读不出来的光,一只小兔子,他脑海里闪过江云娆那日蹦蹦跳跳不讲规矩走路的样子。 福康公公吼道:“大胆小宫女,皇上在此也这般无状!” 小宫女被吓得抖如筛糠,连忙扑倒在地上。 裴琰摆了摆手:“罢了,由她去。” “江家送入宫的那位被降了位份,可在后宫生事?”半月过去,裴琰突然问起了江云娆,没来由的。 福康公公回:“慎才人半月来不曾出瑶华殿,就是托人不停的往宫外送信,宫外又有不少的信笺送往瑶华殿。” 裴琰声色骤冷:“这是前朝准备联合后宫共同商议对付朕的法子了吗。” 他就知道,江归鸿在前朝使不上力,就让自己的女儿在后宫想法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