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还以为,她只是不想惹事儿,忙地里的活儿顾不上才不跟人往来的。 “你问问那些武将,无论是家国还是个人,最根本的生存之道不是粮食和余钱,是拳头。为何匈奴人能一遍遍的侵扰我们的边境,还不是过两天拳头痒痒了,想要得到更多肥美的土地,想不劳而获。” 这话谢征还是头一回听,醍醐灌顶。 宋春雪坐在前头赶马车,到了赵家门口率先跳下马车。 只是,赵家门口站着一群人,各个锦衣华服珠光宝气,为首的人白发白须,身形极其圆润,手里拄着拐杖。 赵简站在老人的身后,低眉顺眼,瞥见他们来,目光像是淬了毒狠狠地盯着宋春雪。 宋春雪在心中揣摩,得罪了小人之后会有麻烦,如何才能让小人心服口服,连报复她的念头都不敢有。 看到赵简身后的影子时,她忽然有了主意。 她不是师兄那样的好人,活了这么久,她太清楚人性本恶的道理。 以恶制恶是不会出错的,想让赵简安分一点,那便是唤醒他心中的恐惧。 但她不会因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以对方的软肋来挟持对方,不是君子所为。 还需从长计议。 “谢大人,张道长,”为首的老人笑着开口,目光扫过宋春雪,“今日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里边请。” 如果这堪比王公贵族的大宅子算寒舍的话,那些老百姓的小院子又算什么? 张道长看向宋春雪,“这是我师弟,之前跟令郎赵简发生了些不愉快,我们特地来跟你们赔罪的。” 赵简气得发笑,赔罪?难道不是兴师问罪吗? 赵老爷子再次看向宋春雪,眉眼冷淡,轻视与傲慢显而易见。 宋春雪知道,一般人瞧不起女人,而这种权贵之人更是视女人为蝼蚁。 但她心里没有不舒服,而是用更轻蔑更不屑的目光扫过他,抬头挺胸扫过赵家所有人,将傲慢与不屑还回去。 果然,赵老爷子嫌恶的瞥了她一眼。 “道长从哪里找来的师弟,这般粗鲁,竟然打伤了我儿子。”他沉声警告道,“普天之下,你师弟还是头一个。” 言外之意,道长这师弟活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