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宋道长吧,久仰久仰,一直听张道长提起,没想到您这般年轻。” 面前的男子跟宋春雪寒暄,他留着八字胡,眉眼带笑,看穿着非富即贵,准头十分优越,一看就是腰缠万贯,笑眼圆滑世故,是商人无疑。 “您姓赵,该不会是师兄口中的富商,出钱出力在五泉山上建道观的人?”宋春雪面带微笑,温声发问。 “没错,就是他。”张道长忙不迭的回答。 “不是,钱是我们赵家出的,但在下只是替家父完成遗愿,负责建工,力保道观落成的。”赵简谦虚道,“我就是个出力气活的。” 道长喝了口沉默不语。 “是吗,那出下媚药这种主意的人,也是你?” 赵简一愣,不由看向张道长,“道长,那药真是个误会,是我那不争气的堂弟给舞姬准备的……” “我师兄火眼金睛,你还敢狡辩,无非是仗着自己是出钱的大爷,我师兄脸皮薄,觉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那道观不是为我师兄建的,那是为祖师爷建的,你们是怎么好意思提出让我师兄舍弃自己的毕生修为救你弟弟的?” 赵简慌了,眼珠子转来转去,在他们师兄弟之间来回扫视。 “道长,冤枉啊,我们当初只是随口一提,我弟弟的病我们很清楚,但我没想到道长能救他的法子只有以命换命,得知真相后我们也跟道长赔礼道歉……” 宋春雪没兴趣听他扯这些没用的,“师兄,你来说。” 张道长放下茶碗,“那杯酒差点要了我的命,赵兄弟弟的命三年前贫道就跟令尊商量过,续了三年,你们发下宏愿说要为先师建道观,感谢道家的好生之德,可你们出尔反尔。” 他直视着赵简的眼睛,“那日我亲耳听见,赵兄的另一位堂弟出的主意,被赵兄回绝了,未曾想当时我已经中了媚药。” “这件事无需辩驳,道观的事就此作罢,后续的修建贫道会自己筹钱,还请赵兄莫要纠缠,令弟的事,贫道无能为力。” 赵简的脸色僵硬,摸了摸八字胡,语气不悦。 “道长与我们赵家这么多年的交情,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宋春雪将短剑插到桌子上,“怎么,想威胁我师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