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没伤着人。” 来报信的人哭丧着脸说:“但这比伤着人的事儿更大啊……” “大人,山崩后震出来了一些碎石,拼凑起来出了一句话,那话……那话犯忌讳!” “犯大忌讳啊!” 潘晨一听这话再也坐不住,脚下发飘地带着人紧急赶往定阳县的山崩之处。 而徐璈得了消息后,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行了,咱们可以走了。” 荣昌和卢新这几日玩耍得非常快乐。 快乐到一度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冷不丁听到徐璈这么一句,荣昌茫然道:“咱们这就走了?不再等等?” “等什么?” 徐璈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等你把这只烧鸡也吃完?” 荣昌爆红了一张老脸。 卢新忍着笑说:“抱着路上啃就是了,头儿,咱们现在就出发?” “不急。” “等今晚过后。” 徐璈拿起抹布缓缓擦过手中小巧的匕首,淡淡地说:“可能要见点血才能走。” 徐璈不留痕迹地带着人离开永州城的时候,城内还出了一桩灭门惨案。 孙家的老爷是个混不吝的,白日里听闻了定阳县出的事儿,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荒谬。 孙老爷对朝廷忠心耿耿,提起东宫太子更是坚表其贤德天下无双,夸口之词断不绝耳。 为此还把府中几个嚼舌根的下人罢了舌头扔出孙府,只说谁再敢提半句不该说的,一律如此。 也许是为了显得自己独树一帜分外不同,这本该被压在府内的事儿传了出去,然后…… 孙府当晚深夜,满门尽丧。 潘晨次日得到消息带着官兵赶到孙府时,只觉得遍体生凉汗津津的,活像是白日里见了无数活鬼。 太诡异了。 孙家满门的死法太诡异了。 不见半点血色,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甚至银钱财宝之类的东西,都在原本的位置上分毫未动。 只是人躺在床上静悄悄的就没了命。 死法平静安详。 不像是去奔赴了黄泉路,倒像是登上了什么极乐世界一般。 潘晨忍着心惊咬牙:“叫仵作来验尸!” “必须验出个结果来!” “验尸?” 徐璈被荣昌的话逗笑,玩味道:“验不出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