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德音横了他一眼,心里念了声恶心,不去理他。 周戈渊最近这些日子都歇在她的屋里,谢德音以晚上照顾孩子怕影响他休息拒绝过两次,他都是直接让奶娘将孩子抱走。 谢德音知道,他强认下这个孩子,记成了庶长子,只是胁迫自己的手段,更谈不上会对昱儿有多照顾体贴。 这会他睡在外侧,手伸过来时,谢德音低声道: “王爷,月子期禁房。” “本王知道。”周戈渊的手只覆在衣衫外面,感受了下掌心的弹软后,勾唇笑道: “此处倒是长势喜人。” 她孕期耗费心神,不如旁的妇人丰润壮硕,生了孩子后,腰胯还跟当初小姑娘时般纤弱,恢复的极好。 只有此处,丰盈不减,可堪一握。 见怀中人儿似乎并无意与他谈起这闺房言语,只耳尖发红的依偎着他,周戈渊轻笑,与她说起了旁的。 “这次长安遭遇浩劫,若非你们兄妹,只怕这都城也撑不到本王回援。你四哥身为男子,本王自会封赏他官爵食邑,这些日子,本王一直想给你什么封赏,总觉得不管什么封赏都不足以配你的贤德。” 周戈渊长叹一声,想到最开始时,自己不了解她,只觉得长得甚美,最多是个榻间的尤物,对她多有轻贱的举动,一时心中有些愧意。 “便是与你道声谢,也觉得见外。有时又想起本王走时信誓旦旦说的话,自以为天下万事都在本王的掌控中,却又将你留在这危险之中,自负至此,心中难安,只想将这天下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跟前来补偿你。” 谢德音睫毛微动,再抬眼时,只剩一双委屈的眸子泫然欲泣。 她扬手搭在他的肩头,哽咽道: “产子那天,那刺客用剑刺来时,我险些以为等不到王爷回来,以后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周戈渊痛惜的望着她,便是他不在,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凶险程度,他眼底眸色深浓。 他警告过她数次,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阿音,便是靠着母妃当年的一点情分在,如今也被她消耗殆尽。 既然她不想安稳的坐那太后的位置,自有不安稳的法子。 周戈渊将她往怀里拥了拥,低声道: “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庄家已经被剥夺了世袭的王爵,以后再无人敢加害你了。” 谢德音仰头望着他,眼神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一两分期待。 “只有庄家吗?王爷当真猜不出长春道人在城中残害无辜是何人指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