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罢李幼白转身看向老道,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 她拍了拍自己肩头刚沾上的灰尘,轻笑道:“用错药?可是我听说在此之前有人经常结伴出行,出入营地,不是行医治病,而是询问药方以及身体状况,一连多日后又无音讯,真是耐人寻味。” 此话出来,众人中那几名参与者包括老道心中不免慌乱了一下,控制好表情,他故作轻松开口:“李医师莫要转移话题,行医之人关心病患是很正常的事吧?” 李幼白差点没被气笑。 如此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要不是有林家出银钱雇请,恐怕大多数医师都会视流民如鸡狗牲畜,死便死了。 她李幼白说不上好人,但也绝对不会和这般人一样草菅人命,凡是遇见或接手患者,只要出手,必定竭尽全力。 非要耍无赖的话,那李幼白也不跟这老登客气了。 “老前辈不要说笑了,关心病患?你们瞧准时机不就是为了寻找同僚医师的漏洞么。 问诊棚屋每日又不限制名额,你们却隐瞒患者实际病情不说,还让其安心休息不接受新一轮诊治,患者有今天恐怕和你们的所作所为关系更大一些吧?”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无关者面露惊诧,实施者心乱如麻,在场所有医师顿时各个面色不一,茅屋中唯有病患眼底深藏怒色。 “什么!竟有此事?” 哗然声中,几名女医询问李幼白实情,她如实相告。 来的路上她早就了解清楚前因后果,只是未曾想到这群人的手段如此低劣,稍微一问就能推测出大概过程。 先前败下阵来的江宋此时是站在李幼白一方的,他被言语和医术降伏。 分析两边争斗原因,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怎和这群酒肉医师交上了朋友。 当即站出来面向干瘦汉子一家,询问说:“李神医所说你们知道多少?” 干瘦汉子从清醒就与家人开始旁观事态,起初还对女医们还是深有怨言,在听了李幼白的话后,他们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自己一直在被利用还险些丧命,立马全盘托出。 “却有此事,很多天前忽然有人找到我,问这问那的我也不懂,而且不包括我,还有隔壁的二柱,大牛他们也都被问过,好多人看着的!” “没错,我还记得是谁!这老道士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他,还有他!” 茅屋内那些原本置身事外的流民忽然跳起,伸手连指数人,将当日来难民营找人的几个医师全部揪了出来。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下值后就没来过,信口雌黄是何居心?” 被点到名字的医师周围,同僚们刻意拉开距离,真相已然大白,谁也不想自己因为离得太近而被指认其中,遭受无妄之灾。 事已至此,此件事便没什么可说的了,正当李幼白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见一身影悄悄溜出茅屋。 他是? 李幼白心思转动,忽然开口道:“哦?那也可能是病患们记错了,你们下值后应该不会在营地中逗留,不过同僚们也没有开错药方,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幼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连江宋和女医们都蒙了。 第(1/3)页